鼻尖似乎嗅到少年发间清淡的茶香,喃喃念出一句古词,“倾国倾城,铅华不御。”
素日瞧不起迂腐文人的酸诗,如今才知道确实有人即便是用最华丽的辞藻堆砌,也难形容之万一。
而距离宫门不远的地方,太子的鸾驾停了不知有多长时间。
祁睿神色阴霾地看着温姝上了林府的软轿,身侧的顾绪道,“这林家的小子向来自诩清高,倒是对温姝另眼相待的紧。”
易钊低声笑道,“看这神色,可不只是另眼相待。”
祁睿猛地盯着易钊与顾绪道,“滚。”
易钊与顾绪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出一身冷汗,躬身从马车上下去。
太子是君,他们是臣。
太子心情愉悦的时候与他们称兄道弟,问罪的时候则谈君臣失仪。
这一点身在世家大族的易钊与顾绪二人尤为清楚,如今果真大意了。
顾绪盯着易钊道,“太子爷真瞧上温姝了?”
易钊舔了舔唇,“这样的男人,别说太子,我都想尝一尝味道。”
顾绪笑了声,“不知道陛下今日留着温姝在殿内说了什么?”
易钊摇头“陛下的事,咱们还是别妄自揣度,小心隔墙有耳。”
东宫的人都知道太子爷今日从宫中回来动了真怒。
不知宫中遇到什么事招惹的心中不快,连身边的爱婢都因为不具名的原因被拖去杖责,一时间东宫上下人心惶惶,众宫侍夜不安寝。
温姝被林府的软轿送回公主府中。
人下了轿子,眼前一黑,若非为首的轿夫手快拉了一把,险些栽倒在青色的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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