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雅阁中易钊祁康顾绪几人皆在,说是要替太子爷接风洗尘。
祁睿军营历练数月,将被调出,昨日已与陛下述职完毕。
朱红门外端正守着的男人正是太子身边近侍章北。
此时章北一身布衣,拱手向他二人行礼。
陈司礼遂小声问道,“太子爷心情如何?”
章北回道,“回二位小爷,昨日与陛下述职,陛下并不满意。”
易欢与陈司礼互看一眼,推开了身边衣衫不整的姑娘,收住放浪形骸的模样。
他二人推开朱门入内。
但见雅阁之中居于正中首位的祁睿俊美的容貌褪去少年的青涩,乍一看确实有军武之人的模样。
腰间一柄凛凛的刀锋,军靴踩在地面比寻常人沉稳。
易钊饮一盏酒道,“陛下对您是爱之深责之切。”
祁睿转动扳指,看不出别的神色。
祁康遂跟着道,“太子哥哥勿与陛下置气,小心被芳庭宫的捡了便宜。”
原是祁睿军营历练,陈昭将太子军中近况在太子离营一日详书一封上呈天听。
末添一句,“太子生性阴鸷,劣根难除,长此已久恐难当家国之重任。”
当今天子年近不惑,膝下三子二女。
祁睿既是嫡子又是长子,顺理成章成为太子,得到一干以林大儒为首的正统派大臣扶持。
陈昭正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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