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和孙展约了八点半在公司见,叫上赵东一起,打算先小范围商议一下。
现在才七点多,周密不知道曲执醒没醒,如果醒了最好,他还是想当面跟他请假,说这两天恐怕不能补习了,不是偷懒,是真的没有时间。
周密打开房门,没想到曲执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周密,”
曲执抢先开口,他昨晚可能没睡好,导致黑眼圈有点重,但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我有话对你讲。”
听曲执的语气,周密觉得他要说的不像是坏消息,自己心里想听,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
周密为难地皱起眉头犹豫半响,最后还是无奈道:“曲执,公司突然有急事,我现在就得出门,这两天可能也没时间补习了,你有事要说的话,等我回来。”
孙展带着一个助手,准时出现在除周密和赵东外空无一人的万家(香港)公司,四个人直接在周密的办公室开会。
孙展重新把消息是怎么出来的讲了一遍:“昨天下午,我大学时的院学生会主席,给我们金融学院的同届毕业生安排了一次出海聚会。
同去的人里有一位是我当时关系很好的同班同学,现在在港交所做文秘工作,平时就属于消息灵通人士。
晚上的时候,这个同学有点喝多了,就拉着我聊了些工作上的事。
她抱怨公司决策层经常在一些问题上左右摇摆,无法达成一致,给自己的工作内容带来很多没有必要的反复。
“为了让自己的控诉更有说服力,她举了6月份时启动的关于是否接受双层股权结构的讨论当例子。
她说当时公司内,港交所将要接受’同股不同权’的说法甚嚣尘上,甚至已经有部门开始初步撰写改革方案,她的上司也给她安排了一些相关的工作。
可是过了一个月左右,这件事的风声渐渐没那么大了,后来则更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再没有人提及改革的事,自己之前完成的工作也都成了无用功。
“她的电脑后来崩溃了一次,叫技术部同事修复机器时,因为觉得已经不可能重提股权结构改革了,就没麻烦人家再费力复原这方面的相关文件。
没想到就在前几天,上司让她把之前准备过的文件重新整理之后上交,并且吩咐她开始着手撰写新闻稿,她加班加点搞了一星期才重新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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