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凑和啊……”
曲执被周密怼得有点儿自我怀疑,不过仔细一想,确定问题应该不在自己,“不是,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遇见什么烦心事儿了?”
“我刚醒,遇见什么烦心事儿遇见,”
周密一听曲执还要把锅甩给自己,越想越来气,“我最多就是睡觉时梦见你跟别的男的出双入对给气着了!”
这话一出口,曲执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两边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曲执没来由地心跳加速,脸也跟着发烫,唯独嘴跟贴了封条似的,就是不知道该接点儿什么好,最后还得仰仗周密破冰,只听他似是轻忍着不耐烦地说道:“那你今天的比赛到底什么结果啊,赢了输了?”
“啊,”
曲执费了好大力气就发出这么一个单音节来,稳了稳心神才道:“赢了。”
“行吧,赢了就行,”
周密悬着的一颗心落地,语气也有所缓和,只是听起来没什么精神,“那你后面比赛继续加油,不过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我挂了。”
“哦。”
曲执的语言系统似乎还是没有完全重启好。
怎料,就这么一个“哦”
字,又把周密的心火点燃了,只听他发疯似的叫道:“哦什么哦,你没听出来我在吃醋么?你都不说哄一哄的吗?!”
这次曲执的大脑直接宕机,不过周密也没打算等他做什么反应。
“气死我了,曲执,你要气死我了,我现在能直接在床上原地爆炸!
算了,我看你也别继续比赛了,不是已经追平历史记录了吗?你干脆回来吧,回来给我收尸,动作利索点儿说不定还能赶上个热乎的!”
周密在香港气得抓狂,曲执在维也纳却一不留神就笑出了声。
“你还笑!”
周密垂死病中惊坐起。
其实曲执最开始只是没搂住才漏出两声嗤笑,可一听周密竟轻轻松松就给气成这样,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曲执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可他现在没法细细体味这份欢愉,因为实在太想笑了,最后是掐着大腿才将将平复下来,“好好好,我哄,我哄还不行嘛,不过你这个醋吃得也太飞了点儿吧,啊哈哈哈哈哈……”
周密一脸生无可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严肃质问一下曲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正经对待这个问题,怎奈一开口又成了个留守家中的小怨妇,“你就这么哄人的么?什么叫吃飞醋呀,我明明吃得有理有据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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