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奴对着镜子在梳妆,该卸妆的时候却还要重新补妆,令得她很不开心。
阴无咎直闯进来,根本不打算通报一声,幸亏她天生丽质,即使蓬头垢面也见得了人。
这个时候阴无咎若是闯到其它人的房间里,就会看到平时灯光映照下的美人,在早晨的面容有多惨。
阴无咎看着舒韵奴懒洋洋地爱理不理地答非所问地……他知道对于这样的女人,有权势还不够,更重要的是另一样东西。
他一挥手,一个元宝落在舒韵奴的面前:“韵奴,你答一个问题,就可以得到二十两银子。”
舒韵奴伸出纤纤玉指,拈起元宝,微笑道:“阴大爷,奴家倒有两种方式,阴大爷可以挑选一种。”
阴无咎冷冷地问:“什么方式?”
舒韵奴伸出三个手指在阴无咎面前:“一种是照阴大爷您的方法,二十两银子答一个问题,我可以保证让您问上十天十夜还越问越迷糊。
另一种是照我的方法:白银三千两银子,我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半个时辰您就可以知道一切您想知道的问题。”
阴无咎惊怒交加:“三千两?舒韵奴,你未免狮子大开口了。”
舒韵奴轻松地道:“阴大爷,您前天花在林啸身上已经上万两银子了。
我可以保证,您这三千两花出去一定比那一万两更有价值的。”
阴无咎心中暗骂,待得利用完林啸之后,必将他与舒韵奴折磨至死,方消这心头之恨,但脸上却不表露出来,反而笑道:“好,我倒喜欢你的干脆,三千两便三千两!”
舒韵奴缓缓开口:“林啸与秋临风本是好朋友……”
阴无咎道:“好朋友,那林啸为什么要与秋临风作对?”
舒韵奴冷笑道:“您没听说过一句江湖上的名言吗:一个人最好的朋友,往往是他最大的敌人。”
阴无咎:“哦,那他们是怎样由朋友变成敌人的?”
舒韵奴:“酒、色、财、气,这是人生谁都过不了的四关。
除了酒之外,后面三样就成为他们绝交的理由。”
阴无咎:“仔细说来。”
舒韵奴把手伸到阴无咎面前:“三千两银子。”
阴无咎一挥手:“给她。”
两名东厂番子将银子交给舒韵奴。
舒韵奴立刻接过银子,眉开眼笑地道:“多谢阴大爷了。”
她故意看了看左右:“只是此事有损七爷的名声,能不能让他们先出去。”
阴无咎冷笑道:“果然是婊子无情,见了钱,连心上人都可以出卖。
你们退下吧!”
两名番子退下后,舒韵奴轻抚着发边:“当日林啸之所以到扬州结交秋临风,本就是不怀好意。
这家伙风流自赏,喜欢上秋临风的未婚到林蕙。
他就是为了破坏秋临风与林安石的女儿的婚约,故意与秋临风结交,他的如意算盘是想以朋友义气逼秋临风让出未婚妻……”
她故意停了停。
阴无咎皱眉道:“如何?”
舒韵奴叹了一口气,道:“谁知林家小姐心志不坚,到了扬州后竟与秋临风一见倾心,打消了原先的主张,反与秋临风成亲在即。
你说依他的性子,怎么会还与秋临风做好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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