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发生冲突,他打了骆樱时事实,那天,他便看出来白雪梅和骆樱母女之间似乎撕破了脸。
只是,骆樱割脉自杀,他觉得很惊讶。
就在骆权觉得毫无头绪的时候,一份匿名文件送到他的手上。
文件看完,他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反反复复煞是精彩,直到最后他将文件重重拍在桌上,咬牙切齿道:“白雪梅啊白雪梅,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白雪梅处理完咖啡馆,匆匆回到老宅,看见房间里那一大摊血,和被破坏的密码锁门,整个人都不好了。
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她夺回白家的产业,斗夸骆权,获得亿万财富,又有什么作用呢?
儿子不要她,女儿说恨她。
她没爱过这两个孩子,可他们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不争的事实。
这半个月,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害怕一出门就听到骆樱的死讯。
地上尚未处理,已干涸的那一摊血,总能随着屋里来回晃荡的风送一点血腥味道她鼻端。
她甚至觉得,这样的血腥味带着亲切的感觉。
这段时间,一向保养得宜的她像是老了十岁,青丝中微微泛出灰白。
骆权回老宅,周妈跟在身后:“太太没在屋里,您来了不如先给她打个电……”
骆权大步往前走,周妈迈着老寒腿,跟都跟不是,气喘吁吁的跟了一路,骆权根本不想听她说话的意思。
走到白雪梅门口,骆权眉头皱了皱,谁知,周妈忽然喊了一声:“太太,先生回来了!”
明明还隐约听得见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骆权更加笃定白雪梅背着他干的那些事。
推门而入白柏松面色尴尬的想走出门去。
骆权拦住白柏松,一脸冷笑:“大舅子,我刚来,你怎么急着要走?”
这声大舅子喊得及其嘲讽。
白柏松早就受够了骆权。
本该是他的家业,全被骆权吞了去,他不甘示弱,正想说什么,白雪梅忽然抢先开口:“既是这样,我们出去聊吧。”
只有出去了,才有机会让白柏松赶紧离开。
骆权一眼看穿白雪梅的意图:“怎么?黑了我的公司,却不敢跟我面对面说几句?”
这话一出,白雪梅和白柏松忽然怔愣在原地。
他们是要做手脚,可是,这事儿尚在计划阶段,而且极其隐秘,他怎么会知道!
仅是这样的表情,便让骆权完全相信那封匿名快件上的内容了。
他冲过去扬起巴掌甩在白雪梅脸色,白皙的脸瞬间冒出一片鲜红的印子。
白雪梅背他的巴掌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可这让旁边的白柏松脸上挂不住,在怎么说,也不能当面打他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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