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治病就是,我还没听说有问的这么详细的。
哪家高门大院里没有一些内宅阴私,薛四爷就这么想知道我的闺房秘密?”
夏姣姣下巴一抬,果然是拒不合作。
薛彦冷笑:“县主的闺房秘密,薛某没兴趣知晓。
既然县主不愿意配合,你这身子又一日比一日差,我开的这汤药你恐怕一辈子都喝不进嘴里了。”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了,知夏连忙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笔墨纸砚:“薛先生消消气,我们县主是想起了故人,顿时伤怀不已。
又因府中一些事情气恼,悲怒交加才这样的。
笔墨纸砚都给您备好了,您酌情写个方子吧,过了这一段时日,那恼人的事儿解决了,县主的身子就能照常调养了。”
她脸上堆着笑容,往常较快的语速特地放缓了,就为了让他消消气。
薛彦瞥了她一眼,脸色稍缓,沉吟片刻道:“方子是真没有,县主身子太差经不起折腾。
那些补药吃了还不如药膳调养,最主要心情要散开,经常绕着院子走几圈。
如果县主怕自己好得太快了,薛某这里倒是有药方一了百了,几副□□下肚,神仙也救不回来。”
他看着夏姣姣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忍不住还是要刺上一句。
夏姣姣狠狠地瞪着他,气氛有些僵硬。
薛彦直接背上药箱,理了理衣衫,折扇“唰”
的一声展开,端得是风流倜傥。
“街头卖油条那家今儿母狗下崽子,我得去看看。
那母狗真是听话得不得了,叫干什么干什么,比人懂事儿多了。
走了!”
他的脸上恢复笑眯眯的神色,冲着一旁三个丫鬟点了点头,转身潇洒地离去。
“薛彦,你给我站住,你骂谁呢!”
夏姣姣气得跳脚,站起身就要去追他。
他临走之前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但是最后那句话却字字都在骂她还不如一条狗懂事儿!
“县主啊县主,您别激动,等薛先生走了,奴婢们再扶您去外面走走。”
几个丫鬟一拥而上,连忙拦住她。
就她们县主这病怏怏的样子,追到人家薛四爷面前也做不了什么。
知冬的心里甚至想起之前她偶然学到的一个成语,自取其辱。
这词儿用在这里,简直在合适不过了。
知夏掐了一把知秋的胳膊,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就提起裙摆一溜小跑追了出去。
哪有大夫帮病人诊脉,最后被气得连方子都不开了的。
开了方子无论有用没用,总觉得心里面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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