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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来,车上的人瞬间笑了。
这个婶子是大队里出了名的脾气暴,稍微一碰就炸,没少在家里指着男人和孩子骂。
要是问他男人成家前好还是成家后好,回答后者也不是没有可能。
妇人一噎,脸色红了又青,“你们搁那笑个屁啊,张翠花!”
被叫到名字的张翠花笑容还搁在脸上,脖子直接一梗,袖子一撸,“咋地,想打架啊?又不止我一个人笑,你喊我干啥?”
陆秦这一闹,顿时大家都知道这小子有主意呢,可不好惹,很快打消了念头。
除非是觉得女方不介意供他读书的婶子,但能有几个会像陆春浓和孔跃这样的。
周来根坐在前面笑着摇摇头,原本他还想着帮忙的,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他的用武之地。
经过县城的供销社,陆秦都没空进去看一眼。
随后便领着一群人下乡表演,上午四场,下午四场,闭着眼睛他都能背出台词来了。
他只希望,这四场表演真的能提高妇女和孩童这些弱势群体的警惕心。
回到妇联之后,别说他了,吴鸣和秦诗也累得不行,身体上带来的疲惫是不可避免的。
陆秦手里拿着根从其它婶子那顺来的嫩黄瓜,大概十厘米长短,尾巴上还缀着朵黄色的花,十分大方地问他们,“你们俩吃不?掰你们一截。”
对于他总能从别人那顺来东西吃,两人已经不奇怪了,看那么小一根就两三口的量,他们都不好意思要,直接拒绝了。
陆秦把花掰下来,随后在衣服上蹭了蹭,直接上嘴开咬,原生态的黄瓜就是好,都不用担心打过农药,清脆又爽口。
咔擦咔擦,吃了小半根,陆秦才缓过劲来,虽然嗓子眼还是有点难受。
秦诗眼睁睁看着黄瓜一点点缩短,清灵的眼睛充满好奇,“陆同志,现在还不到黄瓜成熟的季节吧?”
虽说她没有种过地,但是至少记得每年是什么时候啃黄瓜的,最早吃也是五月份。
陆秦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感叹着,“术业有专攻啊,人民群众的智慧,总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啊。”
吴鸣低头默念了一下这句话。
孙娟就是这会儿进来的,她鼓掌,“陆同志说得好!”
“孙主任!”
三人默契地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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