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霜心思细腻,见二人有意避开她,问道:“是谁?”
江崇宁摁住她磨墨的手,温声道:“不过一介无名小卒,无需让你劳心。
磨了许久,坐下休息一阵。”
杨玄霜不乐意了,“崇宁,你拿我当傻子呢?明摆着芮公公是有意避开我。”
芮公公把头低下去,认认真真地看着自己脚尖。
江崇宁做贼心虚,含糊道:“那人乃舒王余孽。”
“既如此,又有什么不能让我知晓的?”
她蹙眉,“既是余孽,还需背着我说……”
她渐渐没了声。
江崇宁一见她的神情,心道坏菜,都让这姑娘猜到了。
她抬眼望着装聋作哑的芮公公,“是冯贵妃?”
芮公公仍垂首,不敢言语,快把自己脚尖盯出花来。
杨玄霜一见他这锯嘴葫芦样,便知自己猜对了,“她待如何?”
芮公公心里直叹命苦,耷拉着嘴脸磨叽道:“老奴也不甚清楚,这不想请陛下去看看么……娘娘问陛下可好?”
江崇宁瞪他,“老东西转头就把朕卖了!”
杨玄霜拽住他的袖子,“都是少时玩大的兄弟,你怎就不似齐玉坦荡,他就从不瞒着阿羽。”
江崇宁心里翻个白眼,自己如何能和齐玉一样?
女人家家总要耍些性子,他碍着她有孕,便好声好气道:“玄霜啊,你这就偏颇了,我少时虽与齐玉交好,却也常同安惟翎那厮一道走鸡遛狗,你看看,为夫没有学大帅那般泼皮无赖,已是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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