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蕾将手绢塞到齐嬷嬷手里,将手中一分为三的嫁妆单子重新收入怀中,然后抬步,出了库房门,紧接着便听到一气急败话的声音,传来了过来。
“你这妇人,这是又打算闹什么幺蛾子!”
盛蕾看着一脸阴沉模样杜鹤,语气淡淡,“心血来潮,来清点一下自己的嫁妆,不行吗?”
只将视线挪到钟氏明显失落的脸上,倒是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些讽刺,“怎么?看到我没死,很失望吧!”
“姐姐说什么呢?见你无状,妾身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失望呢?”
钟氏忙收敛脸上的神情,化为一脸担忧的望着盛蕾,只咬牙切齿的声音,虽然温柔,却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不甘。
天知道,她得下人禀告,盛蕾断了气时,她有多高兴,可现在,她的心情,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炭火星子上。
“高兴就好!
我怕等会,你会更失望。”
盛蕾并没有再搭理钟氏,而是径直走到杜鹤身边,然后伸出了手。
“拿来吧!
我的东西,该还给我了!”
站在这个地方,库房的门大打开着,还能看到里面的箱笼未关上的模样。
杜鹤这人只是在感情上糊涂了一点罢了,这个牵绊,还是能想得明白的。
盛蕾要的是库房的钥匙,可这钥匙,他早就送到了钟氏手里,面对盛蕾质问,杜鹤下意识里,气短了几分,可又不愿在盛蕾面前失了威严,顿是拔高声音,“什么你的东西,你又发什么疯!
我看你现在是病得不轻了!
齐嬷嬷,还不快些送夫人回去。”
齐嬷嬷在这府上,只听盛蕾一个人的话,对于杜鹤,恨得挫其血肉,那里还会听他吩咐。
“拿不出来吗?堂堂杜首辅的二公子,竟然沦落到了要靠一个女人嫁妆才能维持府上生计,这话要是传出去,想来有些人,很乐意听听这个乐子不是。”
杜鹤神情一滞,随冷笑一声,威胁盛蕾道,“行啊!
有本事,你就去闹!
我杜家脸面丢了我也认了,只怕到时候你司家也别想脱了干系!”
盛蕾脸上顿露出几分纠结的神情来,她死死的盯着杜鹤,眼眶也慢慢的泛红,“杜鹤,你竟无耻到了这般地步,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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