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便是一种侮辱。
每次看到那双眼睛,便会刺痛栾凤的心,于是……他毁了施母的一只眼睛。
有些人,总是可以为了爱而疯狂。
当施若风听到这话时,整个心都碎了……一直不知道,母亲为了他,承受的有这许多苦。
如若,一切都是这双眼睛惹的祸,坏掉了也罢。
爱使人疯狂,爱人与被爱,均是被众多的无奈所堆砌的……施若风没办法对栾凤说,他就是他口中的“他”
,因为一旦说了,就等于背叛了栾越,勾搭
上了栾凤。
施若风还记得栾越的话,一旦勾搭上了栾凤,到时候,毁了他的便是栾越……
栾越是说到做到的人。
被心爱的人所伤的痛,他不愿意再一次地尝受了。
宁可被栾凤所伤,施若风也不愿意被栾越所伤。
施若风想了许多,却独独没有从栾凤的立场上考虑过。
被心爱的人所伤害,与不自觉地伤害了自己所爱的人比起来……谁会更痛?
总是说,付出的,总比承受的痛……施若风最多,承受的不过是身体上的痛罢了,而栾凤……
赤红色而微细的针,慢慢地抵触在了施若风的瞳孔处,然后,深深地刺入。
隐形眼镜与被针灼烧,发出一种灼烧的焦味,之后是瞳孔……细针的刺入,说不出的痛,尖锐的叫喊……疯狂了的笑声。
这一刻,施若风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赤红色的学,不断地从被针扎入的左眼中流出,施若风感觉眼前一片是红色,之后……视线模糊了,看不见了……一只眼睛,失明了。
少了一只眼睛,还有另一只眼睛。
微细的针,在眼球的碰触下,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灼热,栾凤命令下人再一次把针烧红。
栾凤的手轻轻抚上施若风的喉结,一次又一次地摩擦,他说:“你有跟他类似的声音,你说,我该怎么都做它呢?”
施若风咬住嘴唇,在栾凤逐渐放肆的抚摸下,施若风微喘,以着淡然的声音,道:“这不是很简单?我建议您拿着那个针刺穿我的喉咙……啊,如若您
认为这样做太过便宜我的话,您或许可以选择拿着一把刀子,一片片地把我颈上的肉给切下来,破坏音带。”
到时候,施若风就死了。
施若风这话一处,栾凤脸上的笑容瞬时凝结住了。
他的手抚上施若风的脸,道:“你的嘴皮子与“他”
也挺像,我想要的……只有独一无二的,你说,我该怎么毁了你的舌头呢?”
探询的语气中,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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