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面来喽,加蛋多肉,吃的愉快。”
孟子曰赶紧给安宁拆开筷子:“你不高兴了?我能感觉的出来。”
安宁接过来,语气温和:“试问你想一下,你愿意自己的错误闹的人尽皆知吗?如果你结婚了,爆出这样的消息怎么想?”
“谁胡说八道弄死他!”
苏安宁咬口面看向他:“呵呵,吃饭吧。”
孟子曰搅着面,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了:“除了孔祥国应该没有人知道,你要是不想别人知道我以后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你的事无非过问我的意见。”
一直都不过问的。
“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我也隐瞒了你很多事。”
孟子曰闻言顿时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也不生气,如果粘的不紧她甚至不会理会他,今天做产检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他硬要跟着来,她在婉拒无果后就不再说话。
好像他做什么在她看来都是一个胡闹的孩子,她在无奈之下选择了包容。
这种感觉……孟子曰很挫败,但他也不知道具体错在哪里?觉得十分烦躁,烦躁的他想发脾气,但看眼平静如初的她又觉得自己很幼稚。
孟子曰吃口面,可能不习惯这种大碗汤汁,呛了一下,赶紧拿纸擦擦嘴:“对不起,我会小心的。”
“没事。”
孟子曰觉得自己又丢人了,他怎么就做不好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以后怎么陪孩子和安宁出来吃饭。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重新挑起一根,不知道是店家太实在还是面本身缠绕的太用力,他每次都能挑起一大片,然后只能找个下嘴的地方咬下去,反复几次后,想吃的他耐心用尽。
苏安宁见状,抬手叫来服务生,要了一个小碗,然后用另一双筷子帮他挑到小碗里倒上汤,放他面前:“这样会方便点。”
孟子曰尴尬的垂着头,吃着安宁给他弄的面,不敢再说话。
吃好后,孟子曰才找回点存在状态,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再见。”
“再……再见。”
孟子曰不敢再追,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敢,孟子曰看着安宁走后心里更加烦躁,就像一团火横冲直撞找不到突破口弄的心里越加焦躁。
孟子曰坐进车里,不耐烦已经写在脸上。
冯山吓了一跳,开出这一区域:“孟总怎了?”
“……”
生气了?安宁惹他了?不应该呀,苏小姐竟然请他吃饭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才对:“孟总,介意跟我说说吗?”
“……”
“孟总,您想不透的事情也许跟我说说,在诉说的过程中会有不一样的认识。”
“……”
冯山语气更加小心:“孟总,您试试。”
孟子曰回过头看眼冯山,然后从遇到安宁,陪安宁产检开始说,说到吃饭结束,叙述的过程中脸色越来越那看,越来越僵硬。
冯山叹口气:“孟总,您不要心急,苏小姐比您知道的常识多是事实,就连孩子她已经二胎,不可能像您一样激动,进而乱了方寸显得急躁,这跟你没有多大关系,也许苏小姐第一次怀孕时比您还紧张呢?至于吃饭,少爷不习惯这样的吃法也无可厚非,而苏小姐尝试过这样的生活又知道庄先生的生活,她反过来时候更明白您刚才的窘迫,这种事……您不用放在心上。”
这是硬伤!
孟子曰面色发冷,他觉得这样很窝囊,一点也不像个男人,不能撑起她的生活。
冯山也觉得奇怪,以孟少爷的为人和脾气,他跟安宁的相处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是高冷无知的,不应该急躁。
遇到自己不懂的事冷处理,会站在那里执着的要个意见;吃饭不方便了就会立即放在筷子,然后盯着它,等人服务。
这才是符合他印象中的孟子曰,怎么孟子曰跟安宁在一起,就会显得急躁不安像个随时需要人安慰、照顾、包容的孩子,不应该啊?年龄释然,不对不对!
孟子曰觉得错了,错的是他无知的行为:“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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