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他们这种家庭养出来的公子哥,心是灯做的,想亮就亮,想熄就熄。
换个没有心的和他玩,也许打个平手,散伙就散伙;
但是嘉嘉明显不是,她是个容易吃心的人。
嘉励问她,如果他哪天把灯熄掉了,你要怎么走出来?
……
鲜花供应商在桐城,老板有自己的花圃、农场,但很多名种还是在和昆明那头合作,冷链物流直接运输到客户那里。
嘉勉驱车去了趟桐城,初步洽谈很顺畅,她权限之内的报价审核也做好了,等递上去听会再议。
花圃老板姓蒋,四十岁开外的模样,开着辆途观,风里来雨里去的缘故,车子脏得看不见原来的颜色,
趁着下午间,没什么生意,插着水管,和三四岁的女儿一齐洗车子。
黄昏的天,干燥炎热,水枪冲出来的“瀑布”
引得女儿开怀得很,穿着一双雨胶鞋在跺水塘,还要姐姐看,有彩虹。
“姐姐”
是在唤嘉勉,彩虹是爸爸水枪上的七色光。
嘉勉静静地观望着,笑意从心蔓延到眼里,问蒋先生,“她今天不上学嘛?”
“感冒了,她妈妈不让送去幼儿园。”
嘉勉点头,随即拨正腕表,表示时间不早了,她得回城了。
第一轮报价结果出来,她会联系蒋先生的。
不料,她的话才说完,那头的蒋先生关了水枪,“那什么,……,倪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帮我看一个小时的孩子。
哎?就很突然……
嘉勉面露微微的难色,她、她好歹也是个甲方罢,怎么还给看起孩子来了。
蒋先生无论如何拜托倪小姐的颜色,说他待会有点事得去趟冷链仓库,孩子实在不便带着,就看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他保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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