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是传统的白布衫,队伍很长,唢呐声凄凉婉转,催人落泪。
我和周浩然紧跟着队伍,过桥撒钱,白雪翻飞。
一片片,与秋的落叶沉淀在广阔的大地上。
空飘来淡淡的薄云,秋风凛冽,远处的柏松晃而晃,晃出漫红叶……墓地在安市西郊的一个湖泊上游,靠着大山,满山的红松火红一片。
山下的墓地围出一个凹字状,整排整排的银桂栽种进来,芬芳伊人。
这里很安静,附近没有工厂、也没有居民区。
一条年久失修的水泥马路横穿山腹,路边的樟树伸展臂膀,有意要掩藏掉这一点遐思。
水泥路一直往南延伸,直达涡河河堤。
一条高速横跨河流,自西向东,一望无垠。
我看着这条飞伸而去的高速公路,忽然喜上眉梢,转回头对身后的王玉清:“玉清妹妹,你快看,那是我们当时从武到浠水回来的那条高速路……”
……------------:辞退驱车返回合肥的路上,我把自己逼死王玉清的经过一路出来,心里压抑,非得周浩然骂我几句才能舒坦点。
周浩然不负厚望,从安市的三十铺一路骂道肥市的大蜀山。
“吕夏,不是我你,这明眼人一看就是个坑,你还往里跳?”
周浩然恨铁不成钢的瞅着我,责备道:“就因为你多管闲事,先是害的大倩流产、现在又闹出了人命,你,我要怎样你好呢?”
“我多管闲事?”
我不明所以地咀嚼着。
周浩然愤慨道:“还用吗?你就不该用那种方法去给刘经理搞什么审计表。”
“审计表没错呀!”
我纠正道。
“对啊!
就是因为审计表没错,他们才发现你是通过审计公司拿到备份数据的。
根据这个,给你下个套很难吗?……笨蛋!”
一语惊醒梦中人,眼前的思路豁然开朗!
果然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醍醐灌顶的我恨的直攥拳头。
周浩然见我沉默,担心我把车子开飞,打破沉静问:“接下来你要干嘛呀?”
“能干嘛?把他揪出来!”
我愤恨的,朝窗户啐口痰,感到胸口憋闷。
周浩然不是太理解,凝神想了想又问:“揪出来?谁?”
“幕后黑手呀?王玉清不能白死,我一定要知道整件事情。”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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