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方旬终于停下来喝口水,谢逐青喊住了他。
陈方旬摘下口罩,听从齐元霜定时发来的多喝水的信息,拿着水杯看邮件。
听到谢逐青喊他的名字,条件反射放下水杯:“谢总有什么安排吗?”
谢逐青失笑道:“你先喝水,我还没有过分到给你一个病没有完全好的病人继续施加工作压力。”
陈方旬点点头,重新端起水杯喝水。
他咳了两声,呼吸才顺畅不少。
谢逐青耐心站在他的身旁,见他把水杯放下,才开口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好点了。”
陈方旬道,“昨天发高烧,连行动都有点困难,没有及时处理工作。”
“工作是做不完的,你的身体最重要。”
谢逐青打断他的道歉,明确了自己的观点。
他看着陈方旬略显憔悴的面容,叹了口气问道:“昨天是齐医生在照顾你?”
陈方旬不知道为什么谢逐青突然提起齐元霜,但还是诚实道:“嗯,昨天是齐医生在照顾我。”
谢逐青笑意未变,试探性开口:“齐医生去你家应该挺不方便的吧?”
陈方旬有些困惑地开口:“嗯?也没有,他就住我楼上。”
谢逐青的眼皮跳了跳。
他扯扯嘴角,说道:“我倒是第一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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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bsp;“我也没想到齐医生和我住的那么近,好在昨天有他。”
陈方旬直率道。
他忽视谢逐青眼中闪过的不同的情绪,继续装成以前那个迟钝的“陈方旬”
。
学生时代,还是在谢逐青身边工作的时候,一如既往的那个迟钝模样。
陈方旬的朋友不多,大学时期认识,最后还有在聊天的,只剩下徐必知和谢逐青,他并不想和谢逐青连朋友都没得做。
谢逐青很快就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脸上的笑容依旧毫无死角挑不出错处。
他看向陈方旬,温和道:“还真是凑巧。”
“我还以为他会住在宁家,原来早就自己搬出去住了啊。”
他拉开椅子坐下,风轻云淡地说。
目光却看向了陈方旬。
陈方旬知道他话里有话,还是推了推眼镜,对谢逐青道:“他和宁家关系不好,不住在宁家,很正常。”
谢逐青似乎是出他话里的维护,笑了笑,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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