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走过去,看向那女人,她印堂之上染上了一层灰色阴霾,再看他的肚子,平白的多出来了一个大洞,似有什么东西正源源不断的冲击着这个大洞,阳气外泄。
“爷爷,要不我们去看看?”
陈瞎子叹气,“既然我孙儿愿意助你,那便走吧。”
一老一少收拾东西上了那女人的车,她双手揪在一起,三人来到郊区一栋别墅前,陈瞎子从布包里掏出一个罗盘,“风水不错,布置的人很有水平。”
一路走过来一楼都暖洋洋的,一上二楼就觉得冷飕飕的,唐糖看到有灰色阴气从屋子里散发出来。
陈瞎子手上的落魄飞速旋转然后指向一个门,那女人连忙打开那个门,“这是我儿子的房间。”
一进屋是个很大的房间,布置稍显老气,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身边还有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太太拍着孩子的背。
那鬼影看了三人一眼,瑟缩了肩膀,护着小孩子继续哄她睡觉。
绵绵不断的阴气鬼气进入小男孩身体里,他的脸上已显出死气。
唐糖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那女人尖叫一声跪下来,“妈,对不起,我错了,你放过初初吧,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陈瞎子将唐糖拉过去,“以后看到什么不要说出来,有些话,说出口就是业障。”
那女人的老公也回来了,没有管癫狂的女人。
而是看向陈瞎子,“求大师救救我儿子。”
陈瞎子掏出一张符纸在茶杯里点燃倒上茶给小孩灌了下去,让人抱出这个屋去晒太阳,那男人才缓缓说事情的始末。
原来那形容枯槁的老太太是在男子的妈妈,男子是农村里考出来的大学生娶了城里有钱人家的女儿,老太太从乡下来进城给儿子儿媳带孩子,男子孝顺把最大的主卧给老太太住,儿媳是城里人,嫌弃她脏,想把这大房子给儿子住,不过也还是让老太太住了。
一次男子出差,老奶奶看孩子的时候没看好摔了,儿媳很生气就和老太太吵了架,老太太委屈回屋了,儿媳眼不见心不烦抱着孩子回娘家了,住了十天半个月在丈夫出差前才回家去,回去的时候老太太饿死在屋里了。
原来老太太当时生气把门反锁了,可是后面她怎么也打不开,反锁锁芯卡死,那老太太活生生饿死在里面了,女人在老太太葬礼后把屋子腾给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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