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你不想送他芭比娃娃才故意来偷我们家的吧?”
“我的一生,遇到了许多小偷。”
“回答别人的问题啊,丫的。”
“别人就记得他们是坏人,可我记得他们会说笑、会撒尿。
他们和其他人都一样。
警察和小偷,就像是鹊和鸠。
布谷鸟,自然的法会判它错吗?那为何不惩罚它呢?这世间,恶不是错,穷却恶是权势人眼中的大错。
百姓应该在挨饿的时候乖乖饿死,不然便是造反,这便是这个世间的道。”
“嗯,你说的没错。”
安末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站起来。
平丁开盖上盛瓜子的罐子,暗自在心中佩服:不愧是君主,这招“最高级的讽刺叫做假装认同”
可谓是杀人于无形,让敌人带着自己的愚蠢死去。
君主还是宝刀未老,即使曾经被那个姓千的坑得差点兜不住自己的*,但是对付一个区区小贼还是绰绰有余。
“不知这位……阁下啊,你的名字是?”
“名字?”
黑衣人突然敏锐地露出一个痛苦震惊的表情,“写小说最难的事情就是给人物取名字,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噗!”
黑衣人暴血而死。
“君主,这招‘你叫什么名字?’好生厉害啊。”
“真是的,就是因为沐浴在你壕无底线的吹嘘之下,我才变得如此不知好歹。”
两行又六个字后,黑衣人复活了过来,衙役已经从县衙赶来了七半。
“喵~”
看着被衙役带走的黑衣人,橙汁一脸感叹。
安末看看它,一脸嫌弃:“喵个头啊,小偷进来的时候睡得跟个死猪一样,这会儿倒是醒了,要你看家有何用,还……”
平丁开蹲下捂住了橙汁的耳朵:“你不该承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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