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正准备离去之时,冯子衡突然停下脚步又道:&ldo;假若黄岛主心中萌生要与亡妻团聚的想念时,请好好想想蓉儿,她虽已及笄,可终究也是一个孩子。
没有了母亲,她已经伤心难过,所以不要在让她没有父亲了。
&rdo;留下这句话,冯子衡便一步步的离开了。
在转身的那一刻,泪已经决堤……她的恋在今日已经终结,从今以后便无任何的想念了。
☆、第三十七回一世还未开始却已沧桑,第一次她心中爱恋已经在她说出来的那一刻不复存在了,像一颗水晶球一样碎成了一地的碎片,怎么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
她痛不痛?还未开花的恋情就已经凋谢了,冯子衡心中能不痛么?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心里也已经有了准备,可她的心依旧无止境的痛,好痛好痛,好像一把刀狠狠的插在心脏这里,搅了又搅。
他没有说话,没有回应,可已经够了。
那表情,那隐隐约约散发的怒气已经表明了他心中要说的话,有时候无声似有声,不说话已经够伤人了。
语言的力量在强大,有的时候却不如一个表情。
表情的杀伤力是语言无法比拟的,它比语言更加的伤人。
回到自己所呆的小屋,冯子衡没有片刻的停留,她在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可拿,因为她来这里的时候只是两袖清风,除了怀里的几锭碎银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望着屋里的东西,冯子衡的视线停留在了那张自己写到一般的宣纸上,笔墨已干,可宣纸上所写的诗词却透露出了冯子衡的无奈,为何会写这首诗,她自己都不明白。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冯子衡转身踏出了屋子,来到外面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冯子衡便离开了这里。
走到海滩边,那迎面吹来的海风里夹杂着花的扑鼻香味以及潮潮的咸味,这是种很奇妙的味道,可是令人惬意。
泊位上的哑仆船夫似乎还在,这个时候还是能出海的,如果在晚点就只能等到明日了。
现在她似乎没有了继续呆下去的勇气,她不敢再去看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不敢去望那双只有冷漠的黑眸。
在多瞧一眼她怕她的心不会在有跳动的感觉。
对船夫比划了一下,那哑仆船夫就知冯子衡要出海,于是他也没有在咿咿呜呜讲些什么便让冯子衡上了船。
坐在船舱内,冯子衡将自己蜷缩在一起默默的无言。
不过想说话也没有对象,这里除了自己就只有一个又聋又哑的哑仆船夫罢了。
谁会去倾听她的话呢?晃晃悠悠的坐在船上,待到岸上之时向哑仆船夫道别之后,冯子衡便去镇上找地方买马匹回牛家村。
她现在除了回牛家村还能回哪里?心里再痛她现在也不能哭了,沮丧的心只能回到自己的家才能在继续沮丧。
挑了匹好马,给了银子,冯子衡便牵着马漫无目的的走在了这条大街上。
此时的她根本不知道从她上岸的那一刻,自己已经被人盯梢了,而且那些人的目的从很早之前开始就是她。
走进一家普通的客栈,点了些东西之后,冯子衡便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发着呆。
还未把碗中的面条吃完,冯子衡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她突然好想睡觉,脑子一片糊涂,根本提不起劲来,慢慢的眼前只剩下黑暗,冯子衡便这样昏了过去。
待她昏过去没有一会的时候,那些盯梢她的人出现了,将冯子衡扛起来带走之后,那领头的人就丢给那掌柜一锭金元宝后迅速离开了。
那些周围的座客们除了好奇的看看外,他们还能说些什么,那些人都是官兵,稍有得罪便是脑袋不保,可怜那如花般的美人就这么要被糟蹋了!
……冯子衡醒来的时候印入自己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此处是一个布置非常秀丽雅致的女眷闺房。
房里充满着大家闺秀该有的书卷和柔美的气质,这里不是她所熟知的地方。
侧墙角斜斜的挂着一具名贵的焦尾琴,不要问冯子衡为什么会识得此古琴,小时候想学古琴的,可惜自己没有天分,所以对于古琴自己曾经仔细研究过一番,自是知道什么样的古琴才是最好的。
中国古代曾有&lso;四大名琴&rso;之说。
齐桓公的&lso;号钟&rso;,楚庄公的&lso;绕梁&rso;,司马相如的&lso;绿绮&rso;和蔡邕的&lso;焦尾&rso;都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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