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弹。”
锦觅抚摸着琴弦,然后听到清脆悦耳的琴音。
思绪飞远:“你知道吗?扑哧君。
那首曲子是他第一次教我弹的……
我天资聪颖,可惜最好贪玩。
跟在师父身边一百多年也没有修成人形,所以师父将我带去了九奚山……”
(扑哧君os:一百年你就想幻化成人形了,你让我这七百年才化成人形的怎么说?怎么说?另:本文引言说过,香蜜里面年龄不真实,所以都去了一个零)
“他正在那里抚琴,丰姿隽爽,萧疏轩举。
我喜欢听他的琴音,他看着我,也是会心一笑。
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的一笑,便是连九奚山的雪都化了。
他说‘九奚山终年是雪,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他说‘你全身雪白,倒是漂亮’……所以,为了能有悦耳动听的声音,为了能用两条腿走路,为了能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不过在九奚山两年,我就学会了变化。”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所以我的名字是‘白夭夭’……我知道后半句的,‘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我会努力做一个宜家宜室的好女子,可是,他醒不过来了。”
锦觅越来越嗜睡了,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现在只得个一两个时辰。
而润玉,也舍不得走了,不过是天上一天,凡间一年,所以,倒也是无碍的。
这个故事从旁人口中说出来,远不如当事人来的惊骇。
他们心疼她的过往,可却没有立场照顾她……
“……在凡间,我从没有想过他会是这样的,刻薄,心胸狭小,视钱如命,高傲不易亲近……”
说着,说着,锦觅又是莞尔一笑。
“在断桥之上,他充满嫉妒,怒气得问我‘告诉我,在你心中一直让你念念不忘的人是谁?’
紫宣,就是他啊!
可惜他忘了,忘了他自己,就连‘白夭夭’这个他替我取的名字,连同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忘了……”
“……雨中断桥,他说,关于爱情这回事,他不喜欢先说,所以,那便算作是我追的他吧!”
说着说着,又是一阵轻笑。
“桃花林中,他说,他每年为我种一棵桃树,等我们白发苍苍,儿孙满,这陶偶还守在这,同这漫山的桃花见证我们的一生。”
现在已是二月中旬,想来,三月,也不远了吧!
女子猛烈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可是,终究是我害了他,是我喝了雄黄酒,是我控制不了体内的妖性,是我伤了他……”
“他醒来之后,没有怪我瞒他我是妖,他深情地说我是最美的妖,他揶揄说哪有新婚之夜骂人的,他说以后我若咬人,只能咬他一个。
可是,再没有了,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于是,我用桃木剑刺了他。
我想,如果他忘了我,是不是会更好?然后我上蓬莱仙山取仙草,最后被打入冰笼,受天雷,消功法……”
“他来了,犹如千年前中从鹰司手下救了我,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说‘你嫁给了许宣,身为紫宣,我满心妒火’。
他说‘我带你回家’……”
看着又昏睡过去的锦觅,彦佑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关好房门。
“扑哧君,你看过烟花吗?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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