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茵,我告诉你,我不欠你什么。
我只不过离了一次婚而已,就好像我欠了全天下一样!
当初我净身出户离婚的时候,还给了不少钱。
即使嫁进了徐家,除了徐谦,其他人都是一副高傲的嘴脸,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敢给我冷脸看!”
贺琳显然是被斐茵那几句话给出动了心神,抱怨的话语一出口,就关不上了。
她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刚才提到的人都整治一遍。
从她这几句话中,就可以听出来,她这二婚也过得不怎么样,至少没有得到徐家人全部的同意。
甚至妯娌之间,对于她是个二婚的,还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你当时一走了之,钱又不是万能的,你即使再让徐谦给多少钱,也无法弥补母亲的位置。
你的确不欠我什么,我也不欠你什么,那些贬低你的人,恐怕大部分还会提起你管女儿的死活,这些风言风语都是你自己该承受的,所以你无法怨恨任何人。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宴会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多说什么了!”
斐茵不想听她再抱怨那些,便匆匆说了几句,站起身准备离开。
她们彼此互不相欠,所以即使出现任何不好的风声、责难,都得自己扛着,怨不了别人。
贺琳愣愣地看着斐茵离开的背影,整个人却都动弹不了。
直到斐茵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回过神来,恨恨地哼了一声,才想起重要的事情没有说。
她也没有再追出去,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徐谦。
斐茵回到老宅的时候,时间还比较早,她的心情有些不好。
毕竟十几年没见面的亲母女,再次见面之后,都闭口不谈亲情,却在这些年因为对方而受的磨难上面争论,想来也不是一个温情的见面。
“小小姐,礼服已经修改好了。”
徐妈拿着一套白色的礼服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斐茵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床上的白色礼服,根本没有心思去穿。
这件礼服是备用的,半个月前就挑好了拿去修改。
而她柜子里那件黑色的鱼尾长裙,才是正是礼服,正是顾致远送的。
那件礼服,她只要想穿了就会拿出来试试,她的身量在不停地长,逐渐已经可以撑起来了。
那双被alisa念念不忘的所谓水晶鞋,竟然也刚好符合她脚的尺码。
就连项链、耳环这些首饰,都是顾致远送来的,限量的奢侈品,无论多久都不会过时,适合的人去穿,还会带起别样的风情。
她合上衣柜,一把将床上的白色礼服扫落到了地毯上,整个人都躺倒在床上,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好。
躺在床上竟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有人走进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她才慢慢地睁开了眼。
视线迷蒙间,她看到了顾致远就坐在床边上,弯下腰凑近地看着她。
“怎么睡着了,快起来,免得晚上睡不好,明天就没有好精神了!”
他见斐茵没有要起床的意思,便轻声哄了两句,为了帮助她早点清醒过来,他甚至双手放在她的腰上,来回拨弄着,让她的身体跟随着他手上的力道,来回地翻身。
斐茵伸了个懒腰,在这样的攻击之下,她自然是睡不着了。
勉强抱着他的胳膊,借力慢慢地坐了起来。
不过一张一合的眼皮,还是显示着她现在困得很。
“我听徐妈说,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美容院那边弄完了?”
顾致远边和她说话,便从一旁的抽屉里找出一包湿纸巾,细细地替她擦脸,好让她尽快恢复精神。
听到顾致远这么说,斐茵又想起今天下午和贺琳见面的事情。
原本不愿意清醒的脑袋,此刻也活跃起来,她轻哼了一声,顺势抓住了顾致远的手背。
“今天贺琳找我了,还和我探讨了一番女人这条路该怎么走!”
她轻声开口说道,刚出声才发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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