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一身重量,黄金玉站在床边,却忽然感觉一阵头晕。
此时,刘子冲披着浴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黄金玉抚着脑袋,忍着汹涌上来的诡异晕眩感,对刘子冲谄笑,“冲哥,人我给你带来了。”
刘子冲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果真是林初夏那个母老虎,当下拍了拍黄金玉的脸,“好,算你听话。”
黄金玉揉了揉太阳穴,“冲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头晕得厉害,完全走不动道呢。”
说完,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刘子冲瞥了黄金玉一眼,目光鄙夷,唇角却勾起一抹邪肆,“你个贱比何必找借口,不就是想让老子草你?你放心,等下老子会你们雨露均沾的!”
黄金玉暗觉不妙,嘴巴张了张还想说什么,但眼皮越来越沉重,她什么也没说,一头栽倒在床上。
刘子冲看着床上躺着两个女人,不由发出一阵低低的淫笑。
他爬到床上,发现双人床上滚着三个人,还是略嫌拥挤,因此他伸脚一踹,直接将黄金玉给踹到地上去。
黄金玉像个布偶似的被踹得滚到地面,发出“砰”
的一声闷响,她的额头撞到了椅子脚,她却毫无反应,整个人仿佛死过去了一样。
躺在床上装晕的林初夏,透过虚合的眼缝,看见了这一幕,她眉头暗暗皱了起来。
这时,刘子冲的脏手,已经猴急猴急地伸向了林初夏的衣领处。
正文我只是自卫!
林初夏眼眸蓦地睁开。
她膝盖往身前一屈,脚尖对准男人的要害之处,然后脚上猛地发力蹬去。
“啊——”
刘子冲即刻发出一声惨叫,他捂着裆部,身子弓得像只虾,不时地倒抽着冷气,脸部表情痛苦狰狞,不可思议地看着已在床上坐起来的林初夏。
“你、你、你不是被药晕了吗?”
刘子冲盯着林初夏,一脸难以置信。
林初夏冷笑,“你看我是那么容易被药晕的人吗?”
刘子冲看了看林初夏,再看了眼躺在地上没有反应的黄金玉,顿时明白过来了。
黄金玉想要药晕林初夏,结果林初夏没药到,反而药到她自己了。
刘子冲捂着痛死了的裆部,心中暗骂黄金玉,这么一点小事也干不好,真是个蠢女人!
林初夏目光不善地睨着刘子冲,“是你胁迫我同学,把我骗到这儿来的吗?”
刘子冲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黄金玉,不屑地冷哼:“对于这种惟利是图的女人,我用得着胁迫她吗?我只要用钱引诱她,她立即就会跪下来给我舔鞋。”
这话,林初夏相信,她所了解的黄金玉,本来就是惟利是图的人。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对同一个宿舍的姐妹,黄金玉也好意思下黑手!
刘子冲见林初夏是清醒的,清醒的林初夏在他眼里是只头母老虎,他哪里还敢招惹她!
当下他捂着裆部弓着身子,脚步慢慢地向门边挪动,企图夺门而出。
林初夏看向刘子冲,眼神蓦地变得阴寒,这个地痞流氓,她不想招惹他,可他却已主动接连招惹过她几次了。
林初夏飞奔下床,几步抢到刘子冲面前,挡住他的去路,“想跑?这回姑奶奶不揍到你满头包,你休想走出这个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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