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急的喊叫起来。
两个佣人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年纪大点的率先反应过来,忙找止血胶布去了。
另一个年轻点的佣人,则把那些积木收拾好。
苏霈然一个堂堂大总裁,站在门口处,居然没有人理会他。
他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冷眼旁观着林初夏。
林初夏此刻正捧着苏俊义的脸,眼睛盯着他额头上的伤口,心疼问道:“疼吗?”
苏俊义傻笑着摇摇头。
佣人拿了止血胶布过来,递给林初夏,林初夏伸手正想接。
那止血胶布却被人劈手夺了去。
林初夏顺着那只手看过去,看到苏霈然已站在她身边,手里捏着那块止血胶布。
“我来。”
苏霈然说,眼睛盯着苏俊义额上那块泌着血珠的小伤口。
他伸手将林初夏轻轻推到一边去,自己上前取代她刚才站过的位置。
苏霈然那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小心撕开止血胶布的外包装,准确无误地贴在苏俊义的伤口上。
整个过程,他对苏俊义极其温柔,表现出一个兄长该有的风度。
处理好苏俊义的伤口,苏霈然转身看向林初夏,眸光深沉,“你跟我来。”
说完,他自己先行走出客厅,来到外面的花坛边。
林初夏随后也走出了客厅,来到花坛前,站在苏霈然身旁。
“你怎么来了?”
她皱着眉头问。
吴静玉一走,他立即就要她履行情妇的角色么?“二婶在外国,我过来看看俊义。”
他抬起头,眯着眼睛,迎向冬天温暖的阳光。
林初夏侧目看他眯着眼睛的样子,心想这人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大多数人眯着眼睛的样子难看得像个鬼,可偏偏他眯着眼睛的样子,慵懒中带着几分魅惑的性感。
“我们签订的合同,你都认真看了吗?”
他问。
“呃,三页纸耶,那么多字好枯燥无味啊。”
她说,一提起那些合同,她这会儿都想打哈欠。
“这么说,你还没看?”
他又问。
“我是没看啊。”
林初夏大大咧咧说,“难道你跟我这么熟,你还会坑我不成?”
苏霈然轻笑,他那笑声在林初夏听来,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怀好意。
他说:“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杀熟吗?杀熟的意思,就是熟人专门坑熟人。”
林初夏一愣,随即意识到危险,她盯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苏霈然:“我的意思是,你签下的合同里,有些条款可能对你来说,就是专门坑你的。
比如说你不能当着我的面,对别的年轻男子表现出过分的关怀和亲昵。”
林初夏耸耸肩,“我并没有对别的年轻男子表现出过分的关怀和亲昵啊。”
苏霈然看住她,“你有,苏俊义就是别的年轻男子,你刚才在里面,就对他表现出了过分的关怀和亲昵。”
林初夏嗤笑,“你有没有搞错?苏俊义不是别的年轻男子,他是我的未婚夫!”
苏霈然神色肃然看着她,“在你签下的合同里头,俊义就是属于别的年轻男子。
林初夏,如果你还想知道,你舅舅到底是被谁陷害的,我劝你回去好好熟读一遍合同,熟悉一下你该注意的事项,并在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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