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看得出来少爷志不在此,只是一直在硬撑,他以前也能隐约猜出点。
现在看来,大概率会和那位易枝小姐有关。
也不知“易枝”
这个变数是好是坏。
季怀远叹了口气,弯着腰站在门口敲了敲侧门框。
“进。”
江瞿阑转过身看他:“什么事?”
一夜枯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季怀远:“魏家大少的人昨晚联系到我们了,魏家二少和夫人合作,他们那边的意思是,找我们合作。”
“你怎么看?”
季怀远继续说“我们调查过魏家,总体背景复杂,魏老爷子风流,私生子不少,转正的只有一个,就是现在二少魏锦帆的生母,也就是这个女人,逼死了大少魏锦航的母亲。
听说还偷偷给大少喂了好几年的致残药……魏锦航这人也是出了名的狡猾阴险,绝不让别人讨着好。
这回找上我们也是为了借力打压二少爷,魏家大少二少蛇鼠一窝,谁也不比谁好,从小斗到大,我的意见是不趟这趟浑水。”
江瞿阑微微眯眼,魏锦航这样长大的人,不会是良善之辈,可越是狼性越敢于厮杀,他本着商业精神:“季叔言重了,在商言商,别带入主观情绪,他只要拿出诚意,江达不是不能接受。”
季怀远只好说:“是。”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但是,您最近睡眠状态似乎不是很好,需要克瑞斯来看看吗?”
克瑞斯是季怀远从美国找来的全科医生,江瞿阑的成功不是风刮来的,这些年他忙起工作来饮食不规律,通宵不睡觉是常态,年纪轻轻,落下的病却是一大堆,克瑞斯一直照顾着江瞿阑。
江瞿阑来苏州本来只是考察南部的业务,给股东们做做样子,克瑞斯留在京市没跟来,可这一停留都快一星期了。
江瞿阑捏了捏鼻梁,“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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