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几乎没有回应。
“想到了吗?”
林音似乎很执着。
晨哥沉默。
林音再不说话。
一时之间,对方温暖的气息、厚实的肌肤又映进了她的心里,让她燥热无比,渐渐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15岁那年……”
晨哥突然说话了。
“嗯?”
林音不由伸手去拽他的胳膊:“你快说!”
晨哥的身体出现短暂的颤抖,沉默片刻,接着道:
“我从小没有母亲,而父亲是个工作狂,各大洲忙碌,我一年也见不了他几面,他让人监督我:训练、学习、再训练、再学习!
……甚至在梦里,我也是在练功。
我不能有一丝违抗,否则,只会遭受更为残酷的责罚!”
晨哥的低沉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轻轻回荡。
想象着他残酷而枯燥的那些时光,林音心里恻然,忍不住竟伸手抚上他的胸膛,仿佛要抚慰着他的童年。
那身躯又是一震,过了片刻,又接着缓缓道:“我当然知道他的打算,不过是要把我训练成一个机器吧!
什么父爱?什么温暖?我来人间、没有感受过。
15岁那年,前方传来父亲的死讯,我竟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喔…”
林音听着他的童年遭遇,心里暗想:倘若我也有个这样的父亲,我必定也和他一样的感受。
——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罪恶。
“后来呢?”
林音轻轻道。
“祭奠那天来了很多人,各大洲都有。
他们都悲痛的与我相拥,最后递给我一个铁盒,告诉我:这是我父亲临死之前拼命保住的东西!”
“啊?”
林音很好奇:“那会是什么?”
“是啊,我也很好奇。
有什么东西比他的命还重要?”
晨哥语气越加凝滞、呼吸也越发急促:“我满脑想的是金银珠宝,是翡翠钻石,但当我打开后,里面却是一封信和一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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