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景家,群雄不是不疑,可萧清浅在。
便如此刻归涯在。
万尊主是不是勾结迦南邪教,是不是练邪功走火入魔失了心智,都不重要。
萧清浅直言:“景家远行海外,落脚迦南之地。
番语之中,意为‘流着牛奶与蜜的土地’。
此地两面临海,近乎中原大小。
有数十个大小的国家,百姓虔诚各有信奉。
然后不知何因,迦南土地渐渐焦化,更有邪祟妖魔从海中上岸掠杀。
而皇室宗教却加倍剥削百姓,以至于民不聊生。
景家去的及时,便成了替罪羊。”
她说得轻描淡写,群雄却听得心头乱跳,一时间竟没能回过神。
扶槐慢悠悠抿了一口酒:“景家怎不离开迦南。”
萧清浅道:“十万百姓,岂能久泊海上。”
诸宜宫得了姑苏城,日后少不得与十二城盟打交道,扶槐有意卖个好,又问:“土地焦化是何意?海中邪祟又是何物?莫不是真的妖魔鬼怪?”
“地如焦土,一碰皆如粉末。”
言罢,萧清浅望向青飞疏,“至于海中邪祟,东君想必更清楚。”
青飞疏苦笑叹息:“原来海蛮并非单单我中原之祸。”
君大帅起身道:“不错。
迦南教徒冥顽不灵,但也不是全无收获。
骁骑,将口供呈上来请各位过目。
迦南如此激烈行事,全因那‘流着牛奶与蜜的土地’已经无法在待。
他们打算携带百万之众举族迁移中原。”
此言一出,群雄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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