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在御言出必行,端上清水煮过的虾,想起说过的话,脸蛋红成了虾壳色。
他瞄一眼吴窥江,祈祷忘了吧,结果那眼神钩子似的。
吴窥江立马贴着他坐下,催促:“愣着干什么,喂我啊。”
喂就喂,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钟在御心灵手巧地剥虾,不沾醋,清清白白地塞他嘴里,求个一时安稳。
飞速一下,吴窥江贪心又贪婪,含着虾仁,咬着指腹。
轻轻的咬,能抽手。
钟在御不动,他觉得那模样是要把他生啃了,看着挺怕。
片刻,吴窥江松开牙齿,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起身去对面坐:“喜欢吃就多吃点。”
冬日天短,饭后天黑,谁都没意识到这顿晚饭提前一个小时。
吴窥江强硬地教钟在御用洗碗机,像是以后一定用得上。
为人师表完了,他拍拍手,又说:“上去参观参观,来了几回,没带你看过。”
一楼无味,二楼空中花园包含精心设计,才是精彩,“你先去,我泡茶。”
钟在御十分好奇一个人怎么住这么大的房子,拿什么塞满?得了主人允许,转身欢快地奔上楼。
吴窥江拿了两只陶瓷杯,西洋参枸杞桂圆有了数,再各放一根吴佩汉孝敬的冬虫夏草。
吴佩汉孝敬了七八回,他终于收下一回。
水没开,听见一声尖叫。
声儿不大,像是踩了尾巴的猫,搁在吴窥江这里就是天塌地陷。
他三步并两步上楼,见钟在御站在鱼缸前。
良机难得,往怀里一搂。
红龙鱼像夜中恶鬼,逮着一切机会,吓唬闯入者。
钟在御落入温暖的怀抱里,他不怕,就是被吓到了,感慨一句:“长得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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