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年多,抚远侯府派去的人早就回京,大皇子也不再派人专门盯着何川,南境报来的消息里何川千篇一律的不成器,渐渐地也就没人关注他了。
何川送一回东西入京,少爷送一批东西去云州,明面上走的舅老爷这条线。
像下午青竹说的最近一次少爷往南境送的银子更是从没有过的多,青竹知道的不过是零头。
今年春节何川回京过年,少爷和他见了一面,也是这一面大皇子再次派人去盯着何川。
此时,他已经置办了两个不小的庄子,少爷分红那么丰厚,有两个庄子不算什么,但是此时何川手里最有价值的是他在云州拉起的网,初具雏形、散落的毫不起眼。
“咳,”
一声咳嗽拉回青童的神思。
辣喉咙,乔斯年赶紧吃了两口菜,“入口甘美、入喉净爽,好酒。”
乔斯年放下酒碗,这是他今晚唯一一碗没有一口闷干的酒,“这种酒要一口一口喝,哈哈!”
席上只有乔斯年和靳云庭还坐着,辛亥几人已经在看见他们将军低敛眉眼摩挲酒碗时站在了一边,今晚这顿不错,好吃好喝还有意外收获,这酒要是能喝一口就更好了。
迟钝如青竹也察觉气氛不对,躲到青童后面不知所措的看着乔斯年。
“这酒可有名字?”
靳云庭的声音像浸过冰,让乔斯年最后一点儿酒意彻底消散。
问的不是叫什么名字,乔斯年看着靳云庭的眼睛,笑道,“蒸馏酒、原浆酒、新酒、烧酒、老白干、烧刀子,你喜欢哪个?”
靳云庭用手指抬起乔斯年的下巴左右打量,最后目光落在他额间红痣上,内勾尾挑的凤眼微微眯起,“我喜欢就可以?”
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危机四伏,乔斯年却将他的手拉下来握住,“对呀,不过我得在上面。”
靳云庭抽回手,他十指修长手心却全是常年舞刀弄枪磨出的老茧,乔斯年的手骨节分明白净无暇,也分外温暖,靳云庭握紧袖子里的手。
见靳云庭没有反驳,乔斯年觉得位置稳固,招呼呆愣的众人,“来来来,都别站着,开了的这坛我们分了,另一坛给你们将军带回去。
这酒放在窖里藏几年口感会更好!”
转头又对靳云庭说,“你自己喝还是送人都行,以后会有更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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