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靳琛不知道每次旁听靳云庭议事就睡觉的自己错失了多少信息,以至于现在好多事情都看不清。
袁斌早就被盯上了,不日靳云庭就会知晓此人与他有杀夫之仇。
过目不忘,过耳成诵也是真的,靳谦神色凛然,拍乖孙小腿的手劲不由得更轻了。
三十万镇北军、近千万北境百姓,靳家从天下将定时就镇守北境,每个人都该担起自己的责任。
靳云庭把布巾递给辛寅,从父亲肩上抱下靳琛,“琛儿今日的大字还没写吧,刚才的诗写十张怎么样?出去玩了几天,落下的记得补上。”
“琛儿,”
靳谦牵起靳琛的手,“你小叔叔三岁的时候才每天十张大字,四岁的时候是二十张,寒来暑往从不懈怠,那时他还拿不动演武场上的□□,祖父用梓木给他削了一支木枪,靳家枪法已经使得有模有样,早上祖父看你连马步都扎得摇摇晃晃,你爹该罚!”
本来要告状的靳琛哑巴了,原来每天八张大字还是太少,他在耀京只用写五张呢!
靳琛不可能让他爹挨罚,委屈道,“父亲连马都不能骑,怎么知道如何习武!”
靳谦面沉如水,“玄朔(左雁归的字)去信府中,大德(靳云崖的字)的十二亲卫三十六护卫轮流去领罚,再挑几个人送回去,兹事体大不见有人来报,府里的管事全部换掉。”
“是,侯爷!”
左雁归拱手一揖。
靳谦拉着靳琛去他们住的地方,就是靳云庭隔壁那间屋,边走边说道,“你们都跟上。”
平时几万人的大营此时只有不到百人留守,其他人出完早操领到两个杂粮馒头一个布袋后被带出军营,向大山进发。
进了房间,靳谦让靳琛去书案上写大字,拿出柳条笔和望远镜交给左雁归,“柳条笔,应该是柳枝烧出来的,这个好做。
望远镜,主要是前后两个镜片,看看府里的工匠能不能打磨出来,我记得库房里有几块水晶,先用有颜色的给他们试试,不成你就去找斯年。”
乔斯年,左雁归知道,二少爷喜欢的人,看侯爷的意思这婚事他同意了,“是,侯爷!”
“今年因为黄豆的妙用回乡的人多了许多,斯年现在缺人手,你回府后把府里和庄子上的人规整一下,能抽调出来的都给他送去。”
“是,侯爷!”
“你不看看这望远镜是何物吗?”
本来想等靳谦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再收东西的左雁归拿起望远镜,自己捣鼓了一会儿总算会用了。
见左雁归露出和自己初次使用时一样的神态,靳谦露出一口大白牙,“哈哈,是好东西吧,也让不渝和辛寅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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