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接过来打开,和他的一样也是一张药方,没写对症,他打算过了正月十五拿去给孙道也看看。
见乔斯年小心收起来,孙道也心道方是好方,前面一个可以用,这个你们用不上。
“你们两怎么回事?”
见孙道也和张松雪没有拿礼物出来的意思,简从道,“孩子给你们拜年呢!”
张松雪笑着喝了一杯酒,孙道也道,“我们这里可没有去别人家一次分两趟送贺礼的习惯。”
闻言简从看向对面的两人,微醺的哥儿拉着嘴角微扬的青年笑靥如花,问的都是吃饭穿衣。
青年一身锋芒尽皆敛去,侧头倾听,目光深情谴卷,回答简单明了。
什么时候白翎和致臻也能如此就好了!
简从端起酒杯示意孙道也两人喝一杯,“差不多该回去了。”
送走两人,张松雪称自己年纪大了熬不下来,就不凑热闹守岁,带着桌子上的酒壶回了西厢房。
走之前趁乔斯年不在告诉靳云庭乔斯年最近不太高兴。
虽然不知道靳云庭会不会回来过年,乔斯年还是给他找了套新衣裳放在床上,方便了现在,“你快去洗澡。”
靳云庭抱着手里宝蓝色的锦袍,看着乔斯年不动,“我也有红色衣裳。”
乔斯年一身红灿灿的,靳云庭想和他一样。
却不想乔斯年不愿意,“这件我看过,很好看,宝宝穿给我看好不好?”
这个理由并不足以说服靳云庭,但是乔斯年带着醉意不自觉流露出的娇俏模样,说什么靳云庭都会依他,倾身在他嘴上亲了亲,“等我,带你出去。”
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到第二年,没有时间询问辛子,靳云庭洗去一身风尘换上新衣披上大裘就带着乔斯年纵马驰骋进北原。
被靳云庭抱在怀里,风一吹那点儿酒意全散了,紫貂大裘上的银针长毛随着越刹奔腾起伏,扫过脸颊有些痒,乔斯年笑声清越,回头问道,“我们去哪儿?”
“去看雾凇树挂!”
靳云庭抬手扣住乔斯年的下颚,不让他再转头,吻了上去。
乔斯年怀疑今天喝的酒参了料,明明散去的酒意越来越浓烈,让他口干心燥,唇舌追逐已经无法满足他。
发现怀里的人抓着自己的肩膀想要转身,靳云庭轻笑一声,雪白的狐裘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整个人已经坐到乔斯年怀里双腿缠上他的腰,整个过程四瓣红唇甚至没有分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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