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但没给咱俩来,给我两个娘写了。”
乌蒙说。
“信中也没问候咱俩?”
燕草说。
“没有。
只问候了六哥六嫂。”
乌蒙说。
“这个该死的,白赚我五十元钱。
不行,我要捞回来。
我给她写信,让她把课堂笔记寄给我。”
燕草说。
“万一她再跟你要钱咋办?”
乌蒙说。
燕草顿时愣住,这太有可能了。
突然,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说:“我有办法了。
以你娘的名义给她去信,看她咋好意思要钱。”
乌蒙、万娜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来到县城,乌蒙还是先来到电影院,找千兴。
千兴昨夜值夜班,此刻正在宿舍睡觉。
见乌蒙来了,赶忙起床。
“上次你和谁来的?”
千兴问。
“拉菲克。”
乌蒙说。
“燕草啊?”
“对啊,咋了?”
“咋了,你们没干好事。”
千兴说。
“这有啥奇怪的?给你买了条新毛巾,还不高兴啊!”
乌蒙无所谓地说。
“老七,供销社的舞厅,现在开始跳裸体舞了。”
千兴神秘地说。
“裸体舞?咋跳?”
乌蒙好奇地问。
“就是男的女的,脱光了衣服跳。”
千兴说。
“这咋跳?”
乌蒙笑着说。
“就这么搂着跳。
有感觉了,就在舞厅里发生关系。”
千兴说。
“是发生关系,还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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