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真的把他当成对戏的人了,他犹豫了一会儿,磕磕绊绊地读了起来:“我……呃……臣的父亲乃开国元勋,臣现为护国将军,陛下……说起……说起……”
“啧……”
舒逸有些烦躁地翻了几页,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台词为什么没有背熟?这样不行的……我们试这场,台词就两句,再……再演不好我就把……把你给撤了。”
曲笛还没看清那上面说了什么,舒逸就一个转身把他压在了床上,他手上的剧本也丢到了一边,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我说过,你迟早会成为我的人。”
虽然知道是台词,但是曲笛的心却停跳了一拍。
两人靠的太近,舒逸带着薄荷信息素味道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在他的脸上,表情和动作都带着极致的魅惑,就好像是一朵盛开在黑夜中的蓝玫瑰,诱惑着他过去采摘,他对上那双明亮的黑眸,一下子就陷了进去……甚至忘记了反抗。
舒逸就这样看着他,几分钟之后猛地一下扎进了曲笛的颈窝,一动也不动了,房间瞬间就恢复了宁静,只听到空气加湿器运作的声音,还有自己如雷鸣般的心跳声。
曲笛轻轻地推开了身上的舒逸,快速地把人弄到了床上,帮他盖好了被子,做完一切之后,他就急不可耐地离开了。
房间内的加湿器还在运作着,几分钟之后,刚才还熟睡着的人忽然间睁开了眼睛,他坐起身来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他冷静得不像是一个醉酒的人,看了看原本被他丢在地上现在却放在床头柜子上的剧本,他勾起了嘴角,是个有意思的人。
曲笛出门之后急匆匆地就往楼下赶,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他甚至出现了错觉,觉得自己周围都是薄荷的清香,将他紧紧地包围着,他根本无路可逃。
这天晚上,曲笛失眠了。
这导致他第二天精神状态不好,上楼叫唐夕言起床的时候还走错了楼层。
他们来到剧组的时候,舒逸已经开始化妆了,曲笛腹诽,他昨晚不是醉的很厉害吗?怎么今天来得那么早。
舒逸看见他们很自然地跟他们打招呼:“早上好。”
唐夕言打了个哈欠,坐了下来:“早。”
曲笛默默地站在一边没说话,但是舒逸却看向了他:“曲笛你怎么看起来不大精神的样子?”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是……是吗……可能认床,我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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