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嗯。”
曲笛在这个时候了还记着柳梦的话,不着痕迹地离得远了一点,但是舒逸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他抬头,发现舒逸没了笑容,甚至带着些怒气。
舒逸从来没有对他生气。
他连说话都是冰冷的,没有起伏。
“走吧。”
说完他就放开了曲笛,转身朝着保姆车走去了。
下午的工作完全泡汤了,其实曲笛只是受了轻伤,上药包扎好久可以了,连留院观察都用不着,但是舒逸却强行让他住院,自己也留了下来陪床。
因此,下午的工作他亲自推了,那边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因此也没有多加责怪,只说会联系他的经纪人安排下次拍摄。
此时曲笛倚在床上,腿上盖着被子,舒逸坐在床边帮他削着苹果。
曲笛不安地摩挲着被子,心里斟酌着自己要说些什么,但好像说什么都不大妥当的样子。
舒逸生气了,曲笛肯定,因为从上车到见到医生再到安排入院,舒逸真的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即使在车上他就不停地看自己脖子上和手上的伤口,他也只是催促着司机开快一点。
曲笛酝酿了很久,一个苹果快削好了,他鼓起勇气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舒逸的手停了下来,接着继续工作,把最后一寸苹果皮削下来,然后把苹果放到桌子上的果盘里,他擦了擦手,说:“没有。”
没有才怪,曲笛不清楚他到底在生气什么,几乎无从下手。
舒逸站起来,说:“我去给你装水。”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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