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人前从不服软认输,但要问林安枂爱不爱他。
夏琮礼败下阵来,他摸不透林安枂的心。
从来都是。
短暂的安静。
霍笒心底那些恨与怨也被勾起,深眸里全是伤:“夏琮礼,我已经等安枂一年了。
我最恨的就是没早点认识她。
这样她就不会因为你突然怀孕,更不会因为孩子被迫和你结婚。”
一段话,道尽心里的惆怅与苦苦守候,却刺激到夏琮礼每一根神经。
他手臂用力,把霍笒衣领子攥得紧,沾满戾气的双眼睛直视霍笒:“你特么说的每一句话,对我而言,都是在放屁。”
林安枂下戏已是下午6点,回到酒店房间一看,空无一人。
“夏琮礼?”
“夏琮礼?”
喊两声也没人应。
她打电话问沈星文。
沈星文说她也没见着夏琮礼人。
他给夏琮礼打电话,次次都是无人接听。
去哪里了?林安枂坐在床边,小脚无聊地晃晃悠悠。
恍惚之间,看到窗边的小桌子上有个礼物盒子,呈深蓝色,上面镶嵌着金丝编成的秋菊。
林安枂对这盒子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奶奶送她羊脂白玉手镯的时候,装手镯的就是这盒子。
她走过去,捞起盒子打开,果不其然,里面躺着一枚羊脂白玉手镯,晶莹剔透。
她难以相信地定在原地。
一年前的好多事情在一刻恍然回笼。
她四处当卖手镯,最后遇到一位老板娘,出230万高价。
当时,她觉得这位老板娘可能喝了二两酒,醉了才出这么高的价钱。
现在想起这些,再看手里的手镯,事情的真相一下浮出水面。
不难猜想,肯定是夏琮礼在幕后给老板娘打过招呼。
林安枂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脑袋很乱,心也跟着乱。
原来她偷偷买房子的事情,夏琮礼一直都知道。
可是他并没问责她,还偷偷帮助她。
往深了想,她对他的不信任和不依靠,他也是知道的吧?“叮铃铃。”
空荡安静的房间,电话铃声震得人身体发抖。
不知为何,听到这铃声,林安枂一颗心不上不下的,慌乱得厉害。
电话接通,传来陈明焦灼的声音:“安枂不好了,霍城和夏琮礼两人喝醉酒打起来了。”
林安枂心被提起:“他们现在在哪里?”
陈明着急到说话磕巴:“我我我也不知道两人现在在哪里,我就转身帮他们付酒钱而已,付完钱回头一看,两人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林安枂冲去酒店房间:“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在哪里?”
陈明:“戈壁滩的酒馆子里。”
戈壁滩的风夹带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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