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是孙女,但她真的爱念念,相处一年多,完全当女儿宠的,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曾孙女。
“我也舍不得你们,要不我不去了。”
鹿念乔也呜呜地哭。
张淑仪一愣,“这哪行,小瑾还等着呢。”
说完就拉着她出去。
鹿念乔挑眉。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家人,四人大包小包地上了火车。
两天两夜的火车,在昆市停了下来。
部队今天没有车上昆市。
几人只得找去洪县的客车。
每人五毛钱的车费就轻松地上了客车,只因行李都绑到了车顶上晒着,只鹿念乔和陆念两人随身背了个小包。
车里汽油味夹杂着各种汗味、怪味,让鹿念乔觉得挺新鲜的,她还是第一次坐这种客车。
然而高兴不到半小时,鹿念乔就开始头晕、想吐,前排坐着的陆念状态也不是很好,明显是晕车了。
鹿念乔感觉把包里的水杯拿了出来,灌了两口水又递给陆念,这才稍微好一些。
两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靠在身边坐着的丈夫身上。
殷魏瑾小心顾着鹿念乔的头,内心满是自责。
饱受折磨三小时,在鹿念乔的忍耐力快到点时,客车在洪县停了下来。
两位女同志跳下车,大大地呼吸了好几口清新的空气,头晕症状这才好一点。
等殷魏瑾和鹿一旻背着包过来,四人又开始找车去军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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