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心一横,大着胆子往宁原道耳边趴着,“妾身盼着督公……‘糟践’。”
说完就把头埋进人家胸口不肯出声。
宁原道是太监,但他首先是男人,哪个男人听见自己温柔娇俏的小妻子这么说能忍得住?他血气翻涌,把乐游紧紧箍在怀里,一手掌住后脑逼她抬头,死死地盯着她,
“你再说一遍。”
“妾身盼着督公糟践。”
乐游丝毫不见惧色,红着脸一字一句地说。
一条胳膊还攀上宁原道肩膀。
稚拙地勾引。
秋后几声促织鸣,寒鸦栖复惊。
他像是被乐游的视线烫到,松开在乐游后脑的手,慌乱转过头,“咱家是个没根儿的阉人罢了,你……”
乐游打断他,“不许您这么说,您是世上待乐游最好的人,您为我请太医,为我揉肚子,把我抱着哄。
前世今生,您是第一个把乐游抱在怀里珍视的人。
被割了一刀没什么大不了的,乐游只觉得督公是天下最好的男子。”
一番话颇为大胆逾礼,逼得宁原道脑子发晕,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她竟喜欢我这样一个阉人。
落地灯光晕柔和,此时如同一场梦境。
如兰似桂的香气里,她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窸窸窣窣的声响此时恍若雷鸣,握住宁原道的手缓慢而坚定地覆上自己心口。
宁原道犹疑、纠结,几次想抽回来时都被乐游牢牢握住。
当掌心薄茧碰到温香软玉时,乐游细细喘了一声,眼睛含羞带怯地湿漉漉看向宁原道,不自知的风情,
“督公,妾身心要跳出来了。”
咬着红唇,湿着眼睛,瑞风眼尾上挑,钩子一样搭住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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