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针线笸箩放到一边,宁原道就势把她抱到身上坐着。
乐游熟稔地将一条胳膊搭在督公脖子上。
古人讲娶妻娶贤纳妾纳美,妻子要端庄。
乐游腹诽,估计没有哪家夫人像我似的身兼数职。
宁原道极为自然地解了她襦裙,摸摸索索地把抱腹从她里衣中抽出来,饶是乐游已经被弄了不少次也习惯不了这样的对待。
她红着脸打了督公手一下,却不敢挣扎,以前不是没有过越挣扎越遭殃的事儿。
按宁原道的说法,“拱吧,拱出多少火都是你受着。”
许是看她乖巧,宁原道把只是把手伸进去就没再出幺蛾子。
乐游知道这会儿不乱动不代表一直不乱动,她极力忽略胸口诡异的感觉,用一只手写字。
“小叶子今儿个过来了,您打算怎么安排他?”
身体残疾不能入宫,说句不好听的,皇城外头想进宫的排老长队,干嘛要一个有微瑕的人呢,乐游为这事儿头疼许久了。
如果不是他手放的位置实在一言难尽,宁原道此时颇有柳下惠的模样,他老神在在地说:“入宫要费力气,但去外地还是不难的,陕西镇抚的那位快油尽灯枯了,到时候上上下下总能挪出空来,让小叶子过去。”
他手上加重了力气,“你不必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我问过小叶子,他说想以后跟着我。”
乐游急急地写,为了小叶子也是为了当下的自己,“带着他走,如何”
如何?不如何?宁原道很不愿意。
他想的是两人共乘一骑游山玩水,后头跟着个烦人精算怎么回事儿?到时候乌篷船上月明星稀,小叶子坐在中间数星星?还是洛阳牡丹扶绿鬓,小叶子在前头说花真好看我也想戴?如今小叶子尚且总往尺水阁跑,仗着乐游脾气好撒娇,到时候没了尊卑之分岂不是更欢腾。
但宁原道敢怒不敢言,只一脸正气地皱眉说,“我明日叫他问一问,这么大的人了怎还想一出是一出?小小年纪竟然不思进取。”
看起来真像一位为了不成器儿子操心的老父亲。
乐游还想写什么,宁原道已经转移话题,“下旬要出去一趟,送大皇子去给先帝守皇陵,也看看圣人皇陵修的如何,用不了几天就能回来,你自己在家好好的。
我带着小叶子他们,没得日日不干正事儿只知道傻玩。”
大皇子豢养死士事情一出,削减厂卫权力的章程立时作废,皇帝看宁原道又顺眼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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