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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君提醒他“你与宛鸳在围场的事如今已经传的满城风雨,若是再让他人知道她住在季府的话,必然会损坏她的名声”
他称她宛鸳,也是真的将她当成了妹妹。
“我心里明白,你也该走了。”
季长平起身送客。
陆宴君挑眉,还下逐客令了,不过想到日后
他也得叫自己一声大哥,心情也就舒畅了。
季长平离开没多久,丫鬟就引着陆宴葶进来了。
傅宛鸳见她一路走来,脸颊都被风吹的有些红了。
给她倒了杯热茶道“快暖暖身子。”
陆宴葶捧着茶喝了口,埋怨道“你怎么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得就从消失了。”
她第二日听父亲说了围场出现刺客,季大人又负伤的消息之后,立即就去找了傅宛鸳。
哪知早就不见了人影。
傅宛鸳笑道“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大哥不是知道吗。”
陆宴葶撇了撇嘴,一脸的愤然“你都不知道如今外头都是怎么传的。”
那日季长平拉着傅宛鸳进了营帐的时候,可是许多人都瞧见了的,第二天望京成内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季首辅竟然与平阳侯府的养女有纠葛。
一个是光风霁月清心寡欲的儒雅君子,一个却是有着艳容殊色、媚骨天成的绝色尤物。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将这两人联想到一起。
傅宛鸳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传什么了?”
陆宴葶气愤道“外头都传是你迷惑了季大人。”
一些贵女借口约她去喝茶,却三句话不离两人,话里话外透着酸,这也就算了。
竟然还说是傅宛鸳勾引了季大人。
她差点就想告诉她们是季长平给傅宛鸳下的药。
傅宛鸳满不在乎道“随她们传去,也就点嚼舌根的本事了”
陆宴葶想想也是,那些人就是嫉妒罢了,等日后傅宛鸳被八抬大轿接进季府,眼红死她们。
“对了,你怎么都不带我送你的簪子?”
陆宴葶见她发上戴着的还是自己的珠钗。
傅宛鸳见她满脸不乐意的样子也不含糊,让丫鬟去正室取了妆匣过来。
直接换了陆宴葶送她的多宝簪戴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直到丫鬟来请陆宴葶。
“郡主,世子在外头等您呢。”
“我知道了。”
陆宴葶转头对傅宛鸳说“你也早些回来,祖母昨日念叨着你都不去打叶子牌了。”
傅宛鸳笑着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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