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焕朝注意到他的眼神,似笑非笑地回视一眼,到厨房给倒了杯水,喝几口后问他:“伤好了?”
方沐风看着严焕朝向自己走近:“好了,小伤不碍事。”
“精神状态不太好,拍完戏很累?”
严焕朝从背后伸手钳住他,手掌就着未来得及擦干的水滑过腰线,又顺着脊骨一节一节地摸了个遍,沉声道,“瘦了,摸着硌手。”
严焕朝的语气淡淡,抚摸也不带情欲,方沐风却被摸得一个激灵。
他感受到自己的后背贴着宽阔温热的胸膛,强壮有力的心脏搏动声透过皮肉骨传来。
严焕朝从他脖子根开始吻起,一路向上将水珠点滴吻干,然后将他脸掰过来,吻着他湿漉漉的唇和头发,声音浑浊地问他:“想我吗?”
想是确确实实的想,多日不见,让他越发怀念那种令人颤抖的快乐。
一池春水皱。
白日,客厅沙发、地毯、餐桌、浴室……到哪哪就成为快乐的天堂,迷醉而混乱。
没想到活过了一辈子,方沐风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体内竟有如此疯狂的因子。
他向来冷静而自持,绝大部分时候是严景山索取才给予,像这样主动求取、忘情投入,全身心享受纯粹的欢愉是鲜有的事。
再次清醒已过午饭时间,严焕朝起身动作很轻,他没忙着下床,而是靠在床头垂下眼睛看枕边人。
方沐风睡得浅察觉到身旁有动静,自被窝里探出脑袋,一睁眼就跟严焕朝的视线对上。
全身脱力后酣睡一场倒也淋漓,方沐风初醒来人还是迷迷糊糊的,他嘴微微张了张没发出声音,嗓子给自己叫哑了。
严焕朝见方沐风双颊泛红一脸憨态,揉了揉他头发,手指顺着头发滑落,转而以手背摩挲他的侧脸。
手一路滑下去,丝绒被子如绿水泛青波,被缓缓拨开去,袒露一具满布痕迹的身体,白若雪,红若梅。
“心想不想我不好说,但身体必然很想,”
严焕朝手若即若离地拂过他的胸膛和小腹,以眼神欣赏这一上午烙在他身上的杰作,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疼不疼?”
方沐风注意到他手背有颇深的牙印,那是方才他情难自已咬下的,力度没把握住,过了。
他伸手捻住严焕朝的两根手指的指尖,稍稍歪头,拿自己侧脸跟他手上的咬痕互缓缓蹭几下,有点痒,有点烫。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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