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眉毛官司热闹,那头温肇丰从谢幕里回,才问起赵聿生,“这几天,去哪里‘阳光灿烂’了?”
“您抬举。
晚辈现在是去到哪都阴雨连绵。”
堂下一群人因着戏太好,连喊返场。
温肇丰也声如洪钟地跟了一句,再说回来,“我信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再不济,有个最起码。
再说了,你这么个招祸水的皮相,犯不着冒着违法的险去做那档子事。”
某人散漫一,难得地双手抱拳状,敬老爷子这份知己,“您是唯二替我辩护的贵人。
值得载入历史性一刻。”
“另一个是谁?”
赵聿生不言语,倒是悄默声投了温童一眼。
她算吗?四舍五入吧。
毕竟聿然乃至若愚对这起事的态度,都难免失望,齐齐劝别再沾酒了,太误事误名。
当你对受害者的立场掺上怕噎就别吃饭、怕抢劫就别走夜路的时候,这份共情多少就变味了。
韩家那边就更不得了,声气相通地啐没名堂,下.半.身脑子。
温童对这事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更遑论第三个当事人也在场。
所以,她听不下去了,撤凳要走,说去上个厕所。
来不及够起身高的那只手,落在桌沿下。
有人顶自然且无痕不过地攫住它,“认得路吗,要不要人带?”
“不要。”
她吝啬抽回手,
吝啬着好情绪。
叫某人体会到,哪怕你同人家是两厢情愿地上-床,老娘有吃屎感!
*
返场上台,锣声起,锣声住。
唱《英台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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