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句里,老爷子在桌上狠狠拍了三下,随即靠在椅背上狂拊心口。
一群人俱是一骇,连忙问他要不要紧,也劝温乾收着点。
“端端高兴的日子,喝酒多误事呀……”
孟仲言一面和事一面扽温乾到边上,“你什么情况?脑子给门挤了,撒这种没名堂的孩子气。
忍得一时免忧百日懂不懂!”
“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句话是冲着温童发作的。
后者没作声,懒洋洋由他跳脚疯吠的样子。
这显然不是他想要的,温乾于是急了。
实,或许只有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就是头被老孟那么一激,连日来的罪过感心虚感露怯了。
温童静静到桌边,弯腰帮堂倌拾掇瓷碎片。
老爷子又怼温乾一句,“你还有什么怨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择日不如撞日吧,全说了,正巧大伙都在,给你升个堂。”
“没必要,不说了。
忍到见包公那天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罢!
我想,您再怎么偏袒也不至于把祖业卖了。
对,我就明说了吧,冠力交到温童手里势必会毁,她还早得很,当过家家呢?”
忽而,梁洲于拐角起身,到温童边上拣她手里的碎渣,扔进垃圾桶,“各位气,我来捋捋。
老爷子,您看啊,怕不是大公子气您在亲事上偏袒小二了,许她有却不给温乾指一个良配。”
此言一出,干戈化玉帛,在座女眷都笑没了,“要是这样,乾可太不应该了。
吃什么味也不该吃姻缘的味呀,这种事体,讲缘分滴。
急不得……”
温乾:“滚罢!
姓梁的你偷换概念!”
他们几个吵的吵、笑的笑。
温童却泄气般地一疲软,目光扫到楼梯上,撞见隔岸观火的某人,一直突突的心跳愣给他一脸面表情骇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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