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人连回答她都来不及,急急失陪要走,好在客户方一听是家务事,又见他一脸焦心,便不多为难。
只是没几步,赵聿生又踅回来,几分酒气地附耳嘱托温童,务必要把客户陪尽兴了再走,
“都是女人,你用怕。”
怕是不怕的。
只是心都跟着溜了,一来担忧这么大的篓子若愚怎么补,来某人走的时候,沾酒的缘故,步子是浮的,更遑论满城找个狡兔三窟的混小子。
半小时后,宴罢,温童即刻拦车去找他了。
*
酒吧,要好同学家里,常去的网吧,这些赵聿生全跑了个遍,可惜遍寻不获。
聿然打得跨洋电话,接连好几通,只一味地哭,称职地来些亡羊补牢的歉仄。
某人扑空第三家网吧的时候,出了门,站在微雨下,上风头,直接冲对面发火了,
“我问你啊,赵聿然,你这么哭能把他哭现身吗?能的话你就哭狠点,能,就立刻马上买张机票哪怕趿着拖鞋也给我回来!”
温童寻到他时,这桩问罪结束。
有人气火攻心兼酒犯胃病的缘故,抵着树干弯腰作缓状,肩上、发上倶是落雨的狼狈。
“没找到?”
她去扶他。
赵聿生摇头,关心则乱里也犯了难,很烦躁的口吻,“会去哪呢?”
“会会,去他生父那里了?”
温童全然是推己及人地分析。
或许所有戚友里,身世最共情若愚的只有她了。
她大概能代入他的心理,“总是不甘心地抱有一线希望,想那当初抛弃我的人,能不能在需要的时候弥补我。”
闻言,赵聿生豁然般地抬头瞧她,随即拦车,去李先生的住址。
若愚的确躲在这里。
过,是见着生父,只能灰溜溜地坐在小区长椅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