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她才由衷地规劝温童,“老二这人我顶了解不过,他是不是认我出来。
不认真的话,也不至于把最软肋的一面频频袒露于你,他毕竟傲慢惯了的人。
可是姑娘啊,喜欢、依赖是一回事,能体己地过人生又是一回事。
很显然,你们二人设想的终点是不同的。
我必须要提醒你的是,在门第,你比他高,懂吗?当有一天三生有幸谈婚论嫁了,他不定愿意跟你走那一步的。
一来,他和你父亲那些个过节自不必说,二来,他要肯入赘般地娶你,
我赵字倒着写。”
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呢,应该是“妇人嘴”
,褒义。
温童觉听她这席话胜读十年书,鞭辟极了。
又或者,她像根针把自己心藏的那些不敢面对之言全挑了出来。
聿然说:“你是个适合平淡清欢、细水长流的人。
也唯有正在烟火气试炼过的感情,才不会伤到你。”
情之一字何解,你把它拆剖开来,不过竖竖横横。
在赵聿生眼里,它们是账本上的勾画;
在你温童眼里,是日历本上划去的年,月,日。
剩下的那二点,就是两颗心。
能否举案齐眉地站在房梁两侧要太多太多运气。
“我说这番话不是想让你知难而退或者迎难而。
我心底喜欢你,自然也扮不来什么东风恶嘴脸。
只是希望你清这一点,日后的路怎么走,归根究底还是你俩的事。”
最后一句,聿然说罢,起身告辞了。
徒留温童攥着个凉半截的茶杯,心脏扑通扑通地,跌下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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