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很多。
正如恋人分手时总爱平账般细数各自做了多少,温童不要听了,她心脏像炉灰随身体碎得四分五裂。
“过去了,从你决定录音公开那一刻起,我对你就是傀儡般的存在。”
“你信或不信,这件事我留了手路,论如何伤不到你。”
“你要我信做什么呢?”
温童哭哑了喉咙,仰首间,凌然一双眼。
鼻血还簌簌地流。
赵聿生心头一抽地抬臂扪她到胸口,捞起领带给她擦。
半晌,一断线似的哭腔在他襟口传出,“聿然姐是对的。
也许我根本就做不成一路人……”
温童脱开他的拥抱,拿纸堵着鼻头,起身要走。
赵聿生很快拽住她,被挣掉了,他就索性去拦她整个人。
衣衫上浸染的血渍,一度分不清来自她,还是隐隐挣破的刀口,“温童,你回头,你回头看着我……”
徒劳,她还是扽开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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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难休。
闷雷阵阵碾压着尘世间。
温童坐在出租车上失痛哭,哀哀泣音湮灭在电台凄婉的歌里:茫茫人海取暖度过冷一天。
司机再度问她,急吼吼地去做什么。
然而她没有馄饨,没有目的地,更没有大风大雨也要见到的那个人。
有的只是一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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