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谈理智、利己、钻营,也不能妨碍我谈感。”
“我有妨碍你。”
被子里的人缄默良久,“可你一句道歉都有……”
“对不起。”
抢答得太快。
温童一时愣住了,好奇怪,她等的就是这句道歉,如愿了又空虚、得一望十地贪婪。
她问他,“你什时候偷的录音笔?”
外人好像叹了口气,“病房,看你阿公那天,趁你睡着的时候。”
温童心一梗,“就,冠冕堂皇得一点犹豫都?”
“不是。
有过挣扎,设想了多后果。”
“哦。
终究还是拿了,不是嘛?”
老实说温童也恼恨自己。
怎这般得理不饶人,蛮横霸道。
活该一句“你到底想怎样”
。
赵聿生这质问。
他早过了打情骂俏的年纪,为着个感情上的绝对公平问女方要什,又给过他什。
恋爱也从来不为了索取、要对方报恩自己。
或者不妨说,他斤斤计较的心思全花在了生意上。
“我说过你让我有安全感吧?录音笔一桩#后,这感觉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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