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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或许温沪远老早浑忘了。
就算记得,也比蚊子叮还不痛不痒。
那阵子赵聿生却整宿整宿地发噩梦,半夜惊醒老觉得有人拿枪抵着腰,或是好端端的鬼压床,不得动,有枪声巨响在耳朵里。
枪战类游戏就是那会儿慢慢戒的,对外一概只说工作忙、没时间,年岁增长也不碰孩子玩意了。
其实罢,照实说自己就是骇到了,了也无妨。
偏偏他是个不高兴在外人眼里出糗,狼狈面一定得掖起来的性子。
不肯说自己逞英雄没逞到荣光,反而杯弓蛇影了好久;
更不肯说就因为这个心理阴影,心有余悸的人在办公桌下藏了把手.枪,作防身用。
就在和若愚的那张沙滩合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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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夜风,很燠热。
拂在人身上像油纸覆面般不透气。
孟仲言迟迟不来,赵聿生干脆丢手机给何溪,“给他打电话。
就说七点半之前不现身,一切商量的余地都免谈。
问他怎么个打算。”
“从苏州过来也要一段时间吧。
现在路又很堵……”
赵聿生不耐烦地俯身,“我才不管他从哪过来,哪怕是到西天取个经再回。
不管路上赌不赌,”
他单手抄兜,另一只撑在桌上,五官去逼近何溪,“更不想听你们雌雄双簧一唱一和的各种拖延话术。
七点半,他到不了是他的事,我采取动是我的事,不矛盾吧?以及,结果没个定夺,们俩怕什么呢?”
字字铿锵的,冷刀子一样恫吓的嗓音。
何溪咽咽喉,到底怕的,只是士不能输,“我没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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