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不好了,南家小姐去了顶楼要自杀。”
一旁的保镖冲过来报告。
“倾画,你别冲动,你的病会治好的,相信我。”
走到医院顶楼的陆霆琛一步步安慰着南倾画。
“霆琛哥哥,我想在死前,亲口听你说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倾画,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当你是妹妹。”
“陆霆琛,我恨你,我以前多爱你,现在就多恨你,你明明就该属于我的。”
“霆琛哥哥,不如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这个秘密还是言雪柔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呢。
她说,当年在孤儿院救你的人,是你的妻子言晚晚,是她言雪柔冒领了这个功劳……”
“那就是,言雪柔的那次车祸是她故意为之,她压根就没瘫痪,她就是故意要你抽言晚晚的血和挖她的肾。”
“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这不是,等着言雪柔折磨死言晚晚,我才能渔翁得利啊!”
此刻,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言晚晚昏迷着,毫无血色的她被护士推着从里面出来。
她刚刚被强制挖去了个一颗肾,抽走了八百毫升的血。
他在一旁,紧握着她的手,寸步不离。
言晚晚醒了,“两年了,你的心还是那样狠,那样无情。”
陆霆琛双膝跪在床沿,握着言晚晚苍白细弱的小手,
说出的话是那样的无力,
“晚晚,我错了,我知道了当年那个女孩是你,以后我补偿你好不好。”
“如果我不是那个女孩,你就可以这样对我了?
多说无益,不用了,陆霆琛,我的心已经被你折磨殆尽。
以前是我太傻,执意不肯离婚,以为只要留在你身边,妄想着总有一天,会得到你的心。”
言晚晚看了眼肚子,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笑意一点点溢出。
她随即操起一旁的盐水玻璃瓶,用尽全力砸在陆霆琛的脑袋上。
顿时玻璃四溅,鲜血淋漓,血顺着男人的额头一路往下流去。
看着陆霆琛昏迷倒地。
言晚晚脱下带血的病号服,换上单薄的白色连衣裙离开了医院,一步步朝着跨江大桥走去。
深夜,寒风吹起她的裙摆,她迎着雪和风站在桥上。
“晚晚,不要。”
陆霆琛看着那抹瘦弱的身影,声音无助颤抖。
她回眸,风又吹起她的发丝,眼眸中是吹散不去的绝望,
让他再次慌了神。
“陆霆琛,两年来,我看着你和言雪柔成双入对,伤我辱我,如今才知道认错了人,是不是太晚了。
所有的事都如我的名字一般,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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