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便宜弟弟跟周总又不熟,不认得有什么值得说的……”
汪明撅了撅嘴,不情不愿地把他递过来的啤酒干了。
两人喝嗨了,坐姿也越发少儿不宜起来,陆永丰几乎整个人把汪明压在沙发上,手指也不安分地隔着衣服布料,轻轻地揪着汪明的乳头。
汪明小声说道:“别在这儿亲热,万一小楚等下醒了咋办。”
陆永丰嗤之以鼻:“听说人家是你同行,他看这种东西看得还少?”
“刚分手就看咱俩开搞,他会很难受的,”
汪明推脱道,“下回吧。”
陆永丰抱怨汪明事多:“什么下回,到洗手间不就行了。”
汪明无法,只得跟他进了包厢的洗手间里头,陆永丰摸了摸他粉色的唇,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哎,说起来,你嘴巴倒还挺会说的,他倒下之前你说的那番话,真是一片赤诚,令人信服。”
小楚倒之前汪明终于将他抚慰成功,汪明那时候是怎么说的呢,汪明握着小楚的手,凝视他的眼睛,很有促膝谈心的架势。
“有些人当老师当医生,只把它当做一种赚钱的手段,甚至要收红包才肯办事;有些人当婊子,是为了保住家人的命。
任何一个群体都有特例,有时候决定要不要尊敬一个人,除了看他做过什么以外,也要看他为了什么。”
汪明温柔地说道,“小楚,你为了救爸爸,愿意忍受这种工作,我觉得你值得尊重。”
回想自己的说辞,汪明自嘲地叹了口气,说道:“全是骗他的。”
劝人嘛,当然是要这么劝。
难道要跟他说,“客观结果是不会因为主观目的而改变的,你做了鸭就是做了鸭,大家都那么忙,谁有空细究你那美丽的心灵”
吗?陆永丰赞道:“你可真能瞎掰。”
汪明毫不谦虚地接受了他的夸奖:“那当然了,我是谁啊。”
“不过还是没我强。”
“你就吹吧你。”
汪明嫌弃地看着他,心想你下午说话都快把小楚气死了。
陆永丰见他不信,决定给他露一手:“你这种善意的谎言只能让他自我感动一会儿,以后别人还歧视他的时候就失效了。
如果是我,我就会说……”
陆永丰捧着汪明的脸,轻声说道:“我会说,人可以永远叛逆、永远愤怒、永远不和世界和解,但是,人应该和自己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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