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已是如此悲惨,肖年觉得他不能再雪上加霜了,他需要给庄主鼓励。
“说不定王爷眼神不太好呢。”
他这样义正言辞的说。
魏止蔫了,心情莫名烦躁起来。
“本庄主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好不容易把家业失而复得,摊上延宁郡主这位难缠的主儿,偏要我上这芦州来当郡马,这下好了,半道上家当被洗劫一空,本庄主一眨眼又变成落魄寒酸的穷光蛋了!”
魏止唉声叹气的直拍大腿,此时她无比庆幸没把钱庄里的钱搬过来,不然现在才真的是身无分文家徒四壁了。
“啊!”
肖年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全,全都没了?”
他还纳闷庄主怎么空手而来,原来是途遇强盗了。
魏止灰头土脸的连连哀叹,意不能平。
“这可如何是好啊!”
肖年又是拍手又是跺脚,急得白了脸。
“眼下只能靠郡主了。”
魏止无语望青天,但愿这次郡主说到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略
第9章关于郡主的听闻
魏府在芦州城最繁华的地段,与业亲王府仅隔一条街,约莫六七里路。
魏止在空落落的府里待的越发心烦意乱,就让肖年陪她出去走走,感受一下芦州的繁华。
走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周遭是无比热闹的叫卖声,人们穿的也具有多样化,他们说话也是南腔北调。
其实,南腔北调也能代表一个城市的发展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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