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他。”
司马清倒是气定神闲。
“你要脸吗?你已经是曹家的儿媳了。”
司马清垂下眼:“他有妾室相伴,我不过是一个虚名。”
“虚名?我们女人哪个不是为了个虚名在争?”
司马清嘴角微微牵动,她来不是为了跟一个草原女子争风吃醋的,她有更重要的事。
转而道:“他要攻打曾城,你知道吧。”
“我都跟来了,我能不知。”
姚琳春似乎心底好过了些,毕竟随军跟在他的身边,虽次次被他赶出大帐,或是自己被守卫拦在外面,但总归比司马清离得近些。
司马清遥遥眺望着阳光下,佛若渡了一层光的城楼,那里的喧嚣如在耳边作响般。
街上人流渐多,吱呀开启的木门,挑担而出的男人,女人抱着孩子站在家门口向外看着。
普通又平静的一天,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开启。
回望军营,晨练的士兵,手握弯刀,腰挂佩剑,双目犀利而凶狠围伺里城楼里面。
如一群围困羊群的狼。
她叹了一声:“如果拓跋城俘虏了城内的上万人,你说他会做什么?”
姚琳春没有想过这些,但羌部落拿下城池,自然是杀人抢掠,夺财。
她脱口道:“这夺城,就像是割草,得了草后,自是拿来喂自己的牛羊。
难道放在那里看吗?”
司马清冷笑:“拓跋城不会杀他们,他会让年轻男子当兵,女子耕种生养,不用多久,他能有上万人的军队。
到时,你的五千陪嫁兵,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你胡说。”
姚琳春目光微乱。
司马清洞察的目光将她的慌张尽收眼底,她怎么会不知道拓跋城是个怎么样的人。
狼群的首领,带着自己的人马方能占领更多的土地,哪有永远依靠外援的。
何况姚部的兵,从来与先登营的那些亲随不同。
司马清:“从长安城,到平阳城,再到曾城。
他的族人,还别跟随他的人异族人,互相通婚,一齐迁到辽北。
你又见过他大开杀戒吗?他有号令千军的能力,却不喜欢用杀人速决问题。
这是他跟那些胡人根本不同。
他这样做了十来年,投奔他的人,由他攻下的城,皆顺从于他。
他不再是依靠别人的兵马才能成事的代王。”
姚琳春听着眼神微微一闪,装糊涂的手一挥:“我听不懂,我只要我的男人身边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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