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永叹了口气,“放心,这虫子没毒。”
乔纪维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射到钱大永手里的那只虫子身上,“但我看得瘆得慌。”
钱大永对乔纪维一脸的不屑:“婆婆妈妈的,怎么比娘们还娘们儿!”
乔纪维转过身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服气,“你说谁是娘们儿!”
说完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走过去把钱大永手里的虫子夺了过来,扔进嘴里。
口中即刻溢满香味,这东西还真得很好吃,乔纪维突然想起了“山珍海味”
这个词,山珍应该值的就是这类东西吧。
桃花快要谢的时候来了场倒春寒,风吹得人冷嗖嗖的,农妇们把本已脱下的冬棉衣又穿在了身上。
寒流中乔纪维着了凉,没过几天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身体的温度也急剧上升,还不时地咳嗽,竟病到卧床不起了。
这也倒不是乔纪维自己娇气,只是因为乔纪维的身体本就是易感体质,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府里的时候便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有时被嫡兄泼一盆儿凉水第二天就染了病。
这可吓坏了钱大永,他慌慌张张地要去请郎中,他母亲叫住了他,“只生个小病请什么郎中,躺几天就好了。
他一生病害得又得我自己扫地刷碗,生病了还得了好处……”
钱大永一边跑着一边回应着钱母的话,“娘,他病得面黄肌瘦的,咳嗽了一声又一声,可吓人了,不请郎中不行。”
“你给我回来!”
但钱母喊出这句话时钱大永已经跑远,远得就连九匹马拉都拉不回来。
钱母气得冲进来钱大永乔纪维两个人的卧室,把浸过凉水的毛巾扔到了乔纪维的额头上,“把毛巾敷上,别让别人看见以为我们亏待了你!”
钱母居然把“我”
偷换概念变成了我们,境界可谓高深,那意思就是虐待乔纪维的不止她一个人。
乔纪维刚刚一抬头,瞥见钱母急促的身影冲进来就有些颤抖,以为是要教训他,原来是给他湿毛巾。
钱母瞧了瞧乔纪维发烧的脸,那张脸病容突显,但清秀的面容还是不能被并掩盖,反而病态的乔纪维有一种别样的美感,钱母不禁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好,这一病躺床上了,也不用干活了,倒像个大爷似的。”
乔纪维听了知道这是找茬来了,听到钱母的话装作歉意地笑了笑,“都怪我前几天不注意身体,反而连累了您和永。”
“你叫大永什么?”
乔纪维知道不能对钱母说实话,说了实话就让钱母感觉自己没大没小的,就说:“他不愿我叫他哥,我就这么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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